要是张荷花真是那等烈妇,庄大牛也许还真会高看她一眼。

可是据他所知,寨子里不少个光棍汉与她都有一腿!

张荷花刚守寡回家,庄大牛承认他确实是起了心思。

可是后来田寡妇的鄙视、张荷花的下贱,庄大牛早已决定就算打光棍,他也不会要张荷花那样肮脏的人了。

更别说,他现在有个小娇妻了!

庄大牛虽然没有上过正经的学堂,可是他自小天资聪颖,他老爹教的字没有一个会认错,加之后来在张长山的指点下,他读过的书并不比一般人少。

虽然没有读书人的经历,可他却有读书人的骄傲:宁可缺、不可烂!

这也是他二十五了,除了嘴上打过一些嘴仗、说过一些淫段子、看过别人打野战之外,一直还守着处男之身的原故了。

可桑月并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昨天下午张荷花最初的目的是想陷害这头大蛮牛,一个劲的说着她心中的疑惑。

不过好在此时已经灭了灯火,否则桑月定会发现庄大牛神情的异样。

听到她问,庄大牛心中一抖:他媳妇咋就这么聪明呢,能不能别这么聪明啊,否则以后他在她面前哪能隐藏得住?

虽然心里有点莫明的虚,不过他的口气却很平常:“媳妇,张荷花这人我比你了解,她之所以如今高看我一眼,那还不是看在你的情面上?以前我是动过娶她的心思,那时她刚从婆家回来人也腼腆,可人家根本瞧不起我!什么叫非我不嫁?根本没这事。对于小姑,你不必理会,这人脑子一直有问题。”

张荷花想嫁这头大蛮牛,是看她的情面?

桑月撇撇嘴:“你是她心中的鸡肋,食之无味、丢之不舍了?本以为你不娶她,你就会打一辈子光棍了,可因为我来了,所以她不甘心了?”

庄大牛闻言“嘿嘿”轻笑:“媳妇说得太准了,可不?她恐怕就是这种心态了!”

听到他笑,桑月一阵嫌弃:“沏!就这种人,你还动过心?老实说,是不是现在还在想着她?”

天啊,小媳妇这醋劲这是又上来了么?

虽然心里太喜欢小媳妇吃醋了,可这陈年老醋要吃多不加点盐给淡化一下,那就得把牙给酸没了…

庄大牛口气越加焦急了:“媳妇,我可没动过心,只是动过心思!”

见他狡辩桑月哼了一声用背对着庄大牛:“这有什么区别?动过就动过好了,我又没找你麻烦。”

麻烦是没找,可你酸得厉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