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有张大娘与庄大姑在,这院子里自是不寂寞了。

先把那庄春秀骂了个十八遍后,大家的话题才由东家说到西家去了。

眼见到了中午,庄大姑要留下来做中饭,知道她家里也有事,张大娘硬是把她支走了。

等做好饭吃好后,桑月准备再睡一觉硬是让张大娘回了家。

庄大牛与大伙下山的时候,桑月早早醒了,并且做好了晚饭。

看自己小媳妇一个人在家,庄大牛嚅了嚅嘴:“媳妇儿,大娘呢?”

想起今天早张大娘的打趣,桑月老脸红了:“大娘自然是回家了,你以为别人家有这么空闲啊?”

听了这话庄大牛顿时一脸幡然悔悟的表情:“媳妇,是我没考虑周到,明日我让大姑来陪你。”

看他这一脸认真的模样,桑月真火了:“喂,庄大牛,我不就来个月事么?你还想闹得全寨子的人都知道是不是?你是想表现你疼媳妇,还是想让别人说我娇气啊?我与你有仇不成,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被桑月一阵怒火喷得莫明其妙的庄大牛傻了眼:“媳妇,我不是这意思…”

此时桑月被怒火包围,因为应酬人实在是太累了。

这时她脑子真不冷静了:“什么不是这意思?那是哪意思?世上哪个女人不来月事?难道个个都像一样大惊小怪了不成?你这明明就是想败坏我名声,好让人早日把我赶出围山寨!说,你有何居心?是不是今日有人送上门让你娶,你就开始打别的主意了?”

看着胸前指指点点的小手,庄大牛这才知道,小媳妇不仅仅是害羞,而且是吃醋了?

就张荷花那女人,现在的庄大牛太清楚了:她就是脱光了睡在自己坑上,他也没有上她的兴趣了!

不过小媳妇吃醋的表情很可爱,庄大牛任桑月点着他胸口,直到她发完了火,他才一把搂过她:“媳妇,我看你昨天痛成那样,怕我出门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是再痛晕怎么办?你不知道那天你痛晕了,我竟然吓得不知所措,好半天了才想到自己也懂些医术,这才冷静下…”

听了这翻话,桑月终于冷静了,难为情的抽了抽嘴:“女人来月事也就是来的前一两天会痛,真让血气下来了,基本上就不会痛了。”

可庄大牛却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大姑说了女人来了月事就是肚子不痛外,这腰骨上也是又酸又痛的。你年纪小受不得痛,要是家中有个人在,帮你揉揉捏捏,你会舒坦很多。”

到了这时,桑月只得一抚额:神唉,能不能让这个男人别这么体贴?再这么下去,我还能走得了么?

见小媳妇沉默了,庄大牛以为她还是不信自己,只得退了一步:“那明天我把大黄留在家里,你要是不舒服,让它去叫大姑可好?”

她不接受他的好意,恐怕这男人上山也会不安心了。

可大黄是条猎狗,每一回只要去了山上总能逮上一只小野兔神马的野味回来,她让它守着自己这可是真的浪费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