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他伤成这样,我得对他负责。”

随便找了个蹩脚但是听起来也的确让人无话可说的理由,苍暮头一次不要脸得这么冠冕堂皇。

北冥宫川看着他愈发好笑,对这小丫头在意就在意吧,还借口一大堆,“她伤得不重,只是运气过度导致身体虚了,再加上刚才做了噩梦所以脸色看起来跟快死了一样,又不是真的死了。”

“……”奕阡默默骂道,你这狗儿子天天咒人家死,小心哪天自己嗝屁得早。

“你管我那么多。”

苍暮将那碗药塞回北冥宫川的手里,“去重新煎一碗!”

“真能使唤人。”嘴上这么说,北冥宫川却也真的去这么做了,奕阡望着他,后者笑意深邃,“不要这样看着我,像是爱上我的小姑娘。”

“……不要脸。”比苍暮还不要脸。

北冥宫川走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奕阡一直垂着脑袋,苍暮又是鬼使神差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揉来揉去,奕阡抗议,眼神跟小兔子似的,怎么看怎么可爱,“你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苍暮脸色一红,跟着还是那句话,“你管我那么多。”

“……”拜托,你揉的是我的脑袋!

“不愿意?”苍暮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那要不把你脑袋切下来,我也好摸个爽快。”

奕阡浑身一抖,真想翘个兰花指掐着嗓子对着他骂一句,贱人!

想了想还是小命要紧,咬牙把脖子往前伸出一截,僵硬地吐出两个字,“请,揉。”

“……”苍暮望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心说不就揉个脑袋,又不会真的揉着揉着把你脑袋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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