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发瞪着双眼说:“老尤,别卖关子了,放爽快点。”

尤奇无奈地笑道:“我们的老对手,这下该明白了吧。”

“胡解语?”几个同时说道。

“没错,就是这家伙。”尤奇的脸上出现淡淡的兴奋之色:“闹得最凶的,就是胡头塘村的胡解语。”

左云发不解地说:“胡解语是幸福新城胡头塘村的人,与经开区相距三四十公里,他凭什么闹?”

张立功恍然:“我明白了,胡解语在胡头塘呆不下去,搬到经开区去了,好像他老婆家就在经开区。”

“没错,胡解语已经落户在经开区,他的房子已经破改不堪,非要瑞丰燃气公司收购他的房子才同意施工,开口百多万元,瑞丰燃气当然不干,胡解语的岳母领着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定向钻的工作面,已经阻了几个月。”

“乡政府没出面协调吗?”左云发赠地站起来:“要不我与立功兄找乡政府去。”

尤奇摆摆手:“乡政府已经协调过几次,胡解语油盐不进,知道管线在安全间距之外,又提出一个要求,让市政府给他提供红头文件,保证输气管道绝对安全。”

张立功皱着眉头说:“老尤,你的意思,通过沙龙的影响,对胡解语施加压力?”

“胡解语对沙龙非常仇视,他知道我们经常过问这种事情,也许就是希望我们出面,好与我们打擂台。”

在这个群体中,史建国的地位最低,但他性格豪爽,接触面反而比其他人更广,消息更灵通。

张扬听明白了,眼前的这群人,虽然手中已经没有实权,却好多事,肯定以维护安平的信用体制为借口,干预安平的民间、甚至官方事务。

如果真是这样,张扬觉得,与这些人接触,真是来对了。

S省的各种正面宣传,将安平的全民信用体系吹得像一朵花,张扬自然不信,他就是要从底部了解安平信用体系的真相。

左云发嚷嚷道:“胡解语真是记吃不记打,在胡头塘惹得天怒人怨,信用积分早就是负数,现在更是破罐子破摔。也好,让他再次领教信用沙龙的厉害。”

张立功也兴奋地说:“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安平人也许早就将我们忘记了,真得感谢胡解语给了我们机会。老左,那个地方你人头熟,沙龙在哪边有不少成员,你就打头阵吧。”

“你也别闲着,这两天到政府与人大转转,市政府也应该有所作为。”

左云发同样没放过张立功。

就在这时,张立功的电话响了,接完电话后,张立功笑道:“是薛花,最近冒出不少诈骗信息,薛花希望我们利用沙龙的影响力,给市民提个醒。”

史建国说:“诈骗信息在别的地方也许有用,但在安平,恐怕没多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