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负责会务,不敢有半点松懈,每天在代表入场的时候,他都会守在会场的入口处。

代表们不知道陈青云的用心良苦,看到陈青云每天等候代表入场,有意向代表们示好,不少人鄙视他的急功近利,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方式很有效。

选举结果,很能说明问题。

选举过后,陈青云仍然守候着代表入场,让不少人猛拍大腿:少守一天会死呀,又输了不少钱。

陈青云毕竟不是神仙,不知道有人拿陈青云今天是否守候代表入场专门设了个局,做庄的大赚了一把。

谁能想到,做庄的人,对陈青云的了解,才是真正的深+入骨髓。

白思量娶了柴静,落户在泉湖市,没曾想当上了泉湖市的党代表。这家伙根本不缺钱,只是对大家毁谤式地评价陈青云,感到愤愤不平,这才有了这场毫赌。

陈青云心血来潮,凭着大修士的敏+感,感觉省代会不会那么平静,所以每天守候着代表入场。

果然,在闭幕式的那天,陈青云发现一个“老熟人”,脖子上挂着代表证,缩头缩脑地夹在代表队伍中,缓缓走来。

“苏队,请注意,队伍里有三个年轻人,就是前面第十个到十二个,抓住他们,动作要干脆利落。”

对陈青云的指示,苏玉平想都不想。这几天,他们这个圈子传得神乎其神:陈青云有双火眼金睛,能隔着衣服看清楚怀里的东西。

说这话的人,心思说多猥琐便有多猥琐:隔着衣服能看清楚里面,好爽呀,学上这招多带劲。

陈青云的“老熟人”,正是马头山大田村的兔唇。

兔唇得知刘猛被抓,吓得当天便逃离大田,躲在马县城区。隔了两天,没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战战兢兢回到大田。

兔唇没想到,竟然有人守候在大田村。来人带着宽边眼睛,几乎遮住了大半脸面。

来人告诉大田,只有救出刘猛,他们才会没事。如果要救刘猛,只有听他的才有效果。

兔唇哪见过什么场面,被来人吓唬几句,便没了主张,乖乖地来到蓉城,脖子上挂着来人所给的代表证,怀里揣着几条横幅,准备在会场亮出来。

“陈青云陷害党代表。”

“刘代表是冤枉的。”

兔唇落入人家的圈套而不自知,他哪能想到,来人根本不是为了救他与刘猛,唆使兔唇出此臭招,另有用意。

当兔唇磨磨蹭蹭、东张西望地来到会场往入口时,几个特警猛然扑出,将兔唇三人按在地上。

“别抓我们,我们不放炸弹,是来救人的。”

也许是米国大片看多了,兔唇的怀里,竟然揣着土制炸药,这倒出乎教唆他们的黑衣人的意外。

十多分钟后,兔唇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祖宗十八代偷人的事,他们与刘猛拐骗女学生到蓉城“卖处”的事、贪污分款的事,像竹筒倒豆子,全都告诉苏玉平。

时闻道非常震怒,要求政法部门从重从快,迅速处理马头山镇大田村窝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