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希浅笑着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夕夜,本座没有和你煽情,更没有取笑你流泪的意思,而是觉得有些事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啊,什么事?”炎夕夜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尤其见欧阳辰希俊朗的面上似笑非笑,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他咽了好几口口水,声音才破唇:“老朋友,你有事说事,千万别像现在这样盯着我,我,我,我紧张……”

这不,话还没说完,额头上的汗嗖嗖的狂冒。

见状,欧阳辰希一个没忍住,“噗——”笑出声,调笑道:“夕夜,你不是阴灵王子吗,看你这点胆子!我是和你要说正经事,又不是要吸了你的精气,你紧张个头!”

炎夕夜再次吞了口口水,硬声道:“我知道你要和我说正经事,可老朋友,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严肃的时候眼神很可怕吗?人类有一个成语叫做毛骨悚然,说得就是被你盯着看的感觉。”

“喂喂,炎夕夜,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欧阳辰希佯装生气。

“老朋友,你可别怨我说话不好听,你是可以掌握我们这些阴灵魂魄聚散的,你刚才那眼神总让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沦为食物为你果腹!”说完,炎夕夜仿佛想到了什么抬步往后大大的大腿了一步。站立后,乐呵呵的说:“我觉得咱俩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好!”

看到这一幕,欧阳辰希甚是哭笑不得,心想:敢情自己好心好意告诉某人他与小悠之间缘源还错了。

他嘴角狠狠抽搐了几次,而后没好气的说:“炎夕夜,你给本座听清楚了!本座是要告诉你关于你和小悠之间的缘源,你丫的爱听不听,咱们就此别过,不送!不见!后会无期!”

炎夕夜这才意识到自己弄错了刚才谈话的中心点。

眼瞅着欧阳辰希就要垂眸施法离去,炎夕夜一个瞬间移动,直接站在了人家的面前,特狗腿的讨好道:“欧阳大人,是小弟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一切都是小弟的错,你千万别生气,小弟在这里用一千万分的诚心向你道歉了!要是,要是你觉得光道歉不够的话,小弟愿意,小弟愿意……”东瞅西看找东西似得看了好一会儿,又说:“小弟愿意面壁思过三个时辰,要是还不能让你解气的话,除了不让小弟到外面裸奔外,小弟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刷马桶、带孩子、当驴拉磨、和上班族挤地铁、到医院排队挂号……”

听着某人乐此不疲的喋喋不休,欧阳辰希感觉自己要疯了,脸色铁青,愤恼的闭着眼在心底调整了一番气息,但终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一个没忍住扯着嗓子厉声喝道:“炎夕夜,够了!”

炎夕夜掀了掀唇,准备好好解释一番。

不过,欧阳辰希并没有给炎夕夜再启口的机会,厉声切齿:”炎夕夜,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本座点了你的哑穴,让你三五百年都不能说一个字!”

果然,下一秒钟,准备了两火车话的炎夕夜不但立刻乖乖闭嘴收音,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了。

欧阳辰希怒不可遏的双眸圆瞪,修长的大手高高扬起,落下扇向炎夕夜那张帅气迷人的脸颊。

可,看到炎夕夜满脸写满了可怜兮兮,落下的手掌愤愤的擦着脸颊的皮肤扇了过去,怒气难消的切齿道:“炎夕夜,今天是你自己搅局不听的,以后别哭着来问我!”

炎夕夜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