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结婚了,就不可以有自己的朋友了吗?”男人不以为然,淡然的完全不把那句‘有夫之妇’放在心上。

水灵悠似笑非笑,俏皮的向前迈了一步,洒脱的说:“如果我明知道一个男人对我有想法却不加制止还与他成为朋友,这不是给我老公心里添堵吗?倘若换做是你自己,你会同意自己的老婆给自己的婚姻埋下一颗不定时炸弹么?”

“我没有老婆,所以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男人的脸色和语气明显变得僵硬。

水灵悠不禁一笑,语调强势:“我看你不是无法回答,而是不想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会让你变得一点机会都没有。”停顿一秒:“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我的婚姻中绝对绝对不容许埋下这样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给自己任何始乱终弃红杏出墙的机会,是对自己和自己家庭最起码的责任!”

顿时,男人语塞,无言反驳。

水灵悠不再言语,如泉清澈的眸子落在西方天际绚丽迷人的夕阳上,精致绝伦的面容上逐渐洋溢起比霞光还要美上数倍的笑靥,反射着霞光的三千青丝有那么几缕顽皮的随着微风轻舞、飞扬。

男人整个人都看呆了,看痴了。

身侧的柏油路上是车水马龙,由于是下班高峰期,一眼望去,红色一片。

身侧擦肩而过的人跟着多了起来。

很快,男人只能通过熙攘穿梭的人缝隙中看到她静驻的背影。

“我要回去了,请你不要在跟着我!否则,我就真的要不客气。”天籁般动听悠扬的声音落下的同时水灵悠温婉优雅的起步。

在距离男人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抬手,开始拦车。

就在男人心碎了一地准备起步转身离开时,一辆宝马小跑在水灵悠身边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尖酸刻薄的女声:“你这个贱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下意识顿住脚步。

回头的一瞬间,恰巧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扬起手结结实实的落在水灵悠绝色的面颊上,心头不由得一急,箭步而走。

看着连躲都不躲的水灵悠,水清墨心情大好,扬起手准备扇第二个耳光。

但,这第二记耳光还未落下,水灵悠令人吃惊的出手速度,就狠狠的回了水清墨一记耳光。

水清墨眼睛瞪得老大,吃惊的看着原来从不还手的水灵悠,切齿的说:“你,你居然敢还手?”

水灵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被打,但通过水清墨的言行举止,确定在自己丢失记忆前肯定与她认识,而且有着不愉快的过节。

纵然不能想起她是谁,水灵悠面上却一如既往的不改色,如兰一般优雅而笑,天籁般的声音淡然出口:“我又不是上帝,难不成还乖乖把另一边脸给你打?”

水清墨抚着被打地肿疼的脸颊,满眼的厌恶:“贱人就是贱人!”

水灵悠从容依然,唇边的笑虽明朗却意图不明,一字一字不紧不慢出口:“说我贱,请问你自己就高贵到哪里去了吗?”

水清墨眼底迸发着不可遏的怒火,冷笑着讥讽道:“至少我活得比你真实!不像你,人前总是摆出一副柔弱无骨、楚楚可怜的样子博人同情,人后却根本就是一个悍妇!”说到最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被打痛了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