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回去瞧一眼你家人吧,与他们说清白这事儿。你二弟我是不会要的,你的例银我可以每个月让人送你家去。不过你的命,就是我也是保不住了。”冬至说完,不再等小曲反应,转身往酒楼走去。

那小曲知晓东家这已是极大的恩惠了,他也不求更多,只是向着冬至的背影死命地磕头,将额头都是磕出了血。嘴里也是一直念叨着“谢谢东家。”

懒懒将他送回了家里,让他与家人见了最后一面。他细细地将这件事儿与几个弟妹说了,让他们不要与娘说。几个弟妹到底懂事儿,知晓哥哥要死了都是抱着他哭。他宽慰了几句之后,一狠心便是推开四个弟妹,转身就出了屋子。

第二日一早,京城到处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王家大宅门口吊死了一个人,那人便是往药膳里投毒的。

这消息一出,那被投毒的药膳纷纷被提及,王家也是连连被提起。

“你们说这人为何会吊死在王家门口呐?仵作去查看过了,说是自杀!”

“这还用说?那不明摆着这人是受了王家的挑拨吗?我可是听说事发之后,这人被关到了柴房,之后不知怎的就逃走了,如今在王家门口死了,这不就是想找王家帮忙,结果王家过河拆桥,他一气之下就在王家上吊了呗!”

“王家为何要去往那药膳里投毒呐?那些个去吃药膳的可都是大人物啊,他们就不怕惹祸上身呐?”

“这不是那药膳生意太好了,他们占不到便宜了便想出这些个歪门邪道出来。不就是想得罪这些个大人物,让他们记恨上那酒楼呐?谁料想到世子妃竟是查出来是那人用抹布下的毒?”

京城正热火朝天地说着这事儿时,酒楼已是关了门。趁着这回关门的几日,冬至好好儿将酒楼的人清洗了一遍。

“外面儿如何了?”冬至揉了揉自个儿的额头,问懒懒。

“照着你的吩咐,找了些人去散播消息,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晓咱们药膳被王家下毒的事儿了。”懒懒应了声。

一切都按着自个儿的想法来,冬至也就安心了。

以往她总是给王清源留三分脸面,从没这般撕破脸。这回他竟是让她陷入这种境地,那她不好好儿回报他倒是显得太不会来事儿了。他那些个手段,她也能用!

“冬至啊,你就是这般说了,还是有不少人不会信呐,也治不了他们的罪。”懒懒挠了挠自个儿的后脑勺,开口问道。

“用不着治罪,这话传出来,一来就是告知别个咱们的药膳没事儿,二来就是让人知晓是因着咱们药膳太好了别个眼红才有这么一出,还有便是警告王家!这回王家麻烦可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