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互相张望着,一时之间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这几日三郎他们可是在考科举,那些吃食可都是人家那考场备着的,如何会有泻药?

“大夫……”李小柱正要问话,冬至却是打断他,转头瞧向大夫,开口道:“大夫,我们还有两个病人,您都给瞧瞧?”

“怎的不早说?快走快走!”那大夫听说还有两个病人,直挥手,让他们带他赶紧去瞧瞧。

冬至也不多话,带着他便是去瞧了大郎和二郎。

等将两人都瞧完之后,李大夫摇了摇头,道:“这三人也是扛得住,吃了这多泻药,竟能扛这般久才找大夫,你们这些家里人也是,人不舒坦了怎的不忧心?你们瞧瞧,这人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大夫,你给开些药吧,他们再拖下去怕是不成了。”冬至也是不接那大夫的话,只是提点他开药。有些话不能对外人说,这个时候就更不能随意对一个大夫说了,如今最紧要的,是将大郎他们医好,剩下的往后再说。

那大夫觉着冬至说的在理,拿了纸笔开了两张方子给冬至,一张是给大郎二郎的,剩下那张是给三郎的。

冬至拿了药方子,在付了大夫诊金之后,跟在他身后一块儿去药铺抓药。

等她抓完药回来,亲自去熬药。

趁着她在熬药,李小柱走了过来,站在了冬至旁边儿。

“冬至,我想是不是去外头打听瞧瞧,看别个考生有没有也中泻药的。”若是都中了那最好,若是只有兄弟三人中了,那事儿可就不简单了。

李小柱不是个傻的,即便是刚才没想通,可这长时间了,也该猜到了。

“爹,用不着出去打听了,我刚才去抓药时没听见什么风声,应不是饭菜本身的问题。”冬至瞧了眼四周,发觉没人后,她才将自个儿知晓的说了出来。

李小柱沉默了,这是他最不想瞧见的情形。

“如今最要紧的不是去追究这泻药是从哪儿来的,他们三个如今都躺下了,还是得让他们将身子养好了再说。”冬至提点李小柱,李小柱也是觉着该将几个孩子养好,他等着冬至将药熬好后,端了药就去几个孩子的屋子。

冬至跟在她爹身后,一块儿去瞧兄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