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和点头道:“我明白老于的疑问,那就是虽然说思虑过度损耗气血,但很多脑力工作者也很健康长寿,那怎么解释?老于是这个意思吧?”

于老瞪了靳老一眼,这才忙道:“这显而易见!”

况且那么多科学家,就算是顶级科学家,也没见谁耗神耗成小女孩这样的。

眼看着这样下去全身瘫痪不说,更严重一点,连命都要丢了!

“嗯,”

颜沐一笑,又到,“我就是见过他们的一点推断猜想,不过我不清楚他们的实验论证过程。”

“没事,你说,”

靳老道,“不是咱们国医的范畴了,可活到老学到老,多听听别人的想法也是一种启发。”

颜沐连忙道:“简单说,他们认为,人的大脑在一出生时,每一个人的活跃敏感度等都是不同的。”

“智商不同的意思?”靳老皱眉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

颜沐道,“他们认为,这是由每一个人的基因决定的,每一个人的基因就决定了,这个人大脑的活跃敏感度。”

这并不算什么新论,每个孩子自从出生起就是不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这不是她要说的全部。

在这一点的基础上,鲁慎宁跟她提过一个推断。

由于那个论断跟薄君枭之前跟她提起过的一些解释太过相像,她记得非常清楚。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