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沐实在没想到,这些老爷子的战斗力这么强,吵起来争起来的时候那声音热闹的,感觉把这花房都要震塌了。

司马西楼胳膊肘撞了撞颜沐,嘿嘿笑道:“小木耳,你瞧,他们连价钱都不问直接就要了,待会儿咱们可别客气啊!”

咱们?

颜沐嘴角抽了抽,这司马西楼还真是不拿他自己当外人。

眼见老朋友们又准备向颜沐留给闫慈的那些花下手,司马渊连忙笑呵呵拦住了。

“给闫慈的?那小子就是个活阎王,什么时候阎王也养花了?”这些老人还是有点眼馋那些花。

司马渊今天心情特别好,干脆给这些老朋友也让了一大步:“这样吧,我这份,你们分了,闫慈的还是留下吧,那小子闹起来太麻烦了!”

众人这才满意地应了,打电话的打电话,招呼他们各自司机的也招呼起来,没多久,就把各自的花搬得干干净净了。

最后有人还看到颜沐丢在花房外的那些水仙鳞茎,结果又是一回抢。

等这些“上帝”好不容易离开时,颜沐都有点心有余悸了,感觉花房的地都快被他们刮走一层了。

“又空了一大片了,”

司马西楼哈哈笑了起来,“小木耳,年前还进货不?”

“不了,”颜沐也是好笑,“这都年根了,那边的花卉市场好多家已经歇业了,等过了年再进。”

“好孩子,钱是挣不完的,”

司马渊很是感慨道,“这人啊,身体最重要,过年你也能好好歇歇,陪陪你妈妈。”

“司马老先生,”颜沐看着司马渊的满手泥,有点过意不去道,“您去我屋里洗洗手吧!”

这花房倒是有水管,但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她房间里的洗手池通着热水管道,随时洗浴都有热水。

刚才司马渊自己没要花,还亲自动手帮她一起弄,这么满手泥的颜沐自然不能让老人用冷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