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夏一怔,“被......抹平了?”

这话细细一品味,别有深意。

钱夏皱眉,很是惊愕,“居然有人肯帮她扫尾巴?”

钱夏想起她妈咪跟唐安彤断绝母女关系,是在收到快递后不久。

这消息一发出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唐安彤失势了。

既然没有了价值,那谁还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谢池将放在转盘上的花生米端到钱夏面前,“那人挺厉害的,手也伸得够长,我慢了他一步。”

法治社会,想要入罪一个人,那就得拿到证据。

刚开始调查时,确实很顺利,但后面谢池也没想到居然能出岔子。

钱夏拿起筷子,夹了一粒炒的花生米给谢池,放他碗里,“不管怎么样,还是辛苦谢池同学了。”

谢池眉梢微挑,“一粒花生米就想打发我?钱呆呆你这是不是太没良心。”

于是钱夏又夹了一粒。

谢池:“两粒花生米就想应付过去?你觉得合适吗?!”

钱夏干脆就将她面前的那小碟花生米全放在谢池面前,“全给你好了。”

谢池单手支着脑袋,“我想吃。”

嘴里说着是想吃,但谢池却没有拿筷子。

他一双狭长的眼看着面前的钱夏,暗示意味很浓。

钱夏当然知道他想干嘛。

念在谢池确实是辛苦了,而且包厢里除了他们俩再没其他人,她就夹了一粒花生米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