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钱夏决定先给她身后的两人打一支预防针,“等下如果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你们不要慌。”

说着,钱夏从自己被的小背包里头掏啊掏,最后掏出两张折起来的黄符,分给谢池与赵珣。

完全不明白钱夏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赵珣拿到黄符后还有心思调笑一下,“要不你再给多我一张,只有一张我怕不够。”

钱夏不鸟他了。

赵珣摸了摸鼻子。

而这之后,钱夏朝屋子走去。

似乎料定没有人敢靠近这里,这间小砖房连门都没有锁。

门是那种乡下非常常见的铁门,铁门面上锈迹斑斑,栓门的地方甚至能看到门栓都脱了一半。

就当钱夏伸出两根白胖的手指,想用手指轻轻将门戳开时,她身后那道修长的身影忽然上前少许,先钱夏一步伸手推开了门。

钱夏稍怔。

此刻的她与谢池靠得极近,近到钱夏能闻到谢池身上一股有点像是男士香水,但又好像不尽然的气息。

“咯、吱——”

生锈的铁门被慢慢推开。

在那瞬间,屋内竟是吹出一股阴冷入骨的大风,这风大到谢池与赵珣不得不闭了下眼睛。

钱夏抬手挡了一下,然后在谢池欲言又止的神色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在钱夏走入第三步时,那阵不知从何处来的怪风停了。

屋内很暗,与屋外青天白日对比鲜明,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寒。

钱夏眸光一掠,在屋内一角、靠近窗户边看到了一盏黑色的灯。

这可不是一盏电灯,而是那种烛台上点着的烛火一缕。老人将这种类型的灯称之为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