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露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钱夏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家中人近来都多多少少遇到了些比较麻烦的事。”

本来二郎腿还在晃啊晃的赵珣动作陡然一顿,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没有变过一分。

昨天晚上他跟母亲通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总感觉母亲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追问后才知道原来是外公前几天在家里摔了一跤。

至于外公的具体情况,他母亲只说没多大事,却不肯跟他细说。

但他想也知道,若真的是没多大事,母亲就不会心不在焉,也不会避而不答。

母亲那边的家族是他在赵家立足最大的支撑,如果外公那边一旦倒台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他那个偏心偏到极地去的祖母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拿他来给她那个小孙子当垫脚石。

相对于赵珣较为明显的情绪外漏,谢池则要沉稳得多。

坐姿端正、已经隐约有了青年模样的男生只是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静等下文。

至于钱夏的话有没有错,在场的就只有谢池自己心里门清。

钱夏继续道:“我可以帮你们将你们家中已经发生、或者将要发生的事造成的不良效果减弱到最低甚至直接消除,但前提是......”

钱夏忽然停住,因为桌上的小圆盘响了,想来是那头饮品已经调制好。

赵珣拿了小圆盘起身,步伐略微匆忙的走向柜台。

很快,他端了一个大托盘回来。

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焦糖玛奇朵,一抹茶拿铁,一杯摩卡。

赵珣将焦糖玛奇朵放在钱夏面前。

而去拿饮品的这一段时间他似乎已经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这时还对钱夏笑笑,“你怎么不点杯胡萝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