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离开以后,立马拿出电话让A市的人都注意注意许薄川的动静,必要时刻就把他绑回来,反正他有暴躁症。

只要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病情发病了,就算是学校也拦不住他们带走许薄川。

不过许薄川的那两个朋友,一个叫钟楚晨的脑子很聪明,还有一个钱友桥家里的家境也很殷实,这次的事情一定和他们两个有关系,只是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

许薄川和桃南絮吃完晚饭后就出去散步消食,而桃圳也是回到房间继续他研究成功的数据推算。

其实他挺羡慕桃南絮的。

虽然桃圳也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忙的很少回家,但是他的离开和回来都没有让家里的人担心,因为不是谁都是许魏华。

他握紧的拳头带着一种愤恨的怒火,让走在一侧的桃南絮突然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这门很糟糕?”许薄川的突然发问让桃南絮愣了一会儿,“为什么会这么说?”

许薄川苦笑一声。

“很久之前我就这么在想了,小时候我很小,许魏华总是在公司,说是很忙,我的家乡会他从来都没有参加过。

我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关于我母亲的,后来她去世后,我便觉得自己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可笑的是……

在我母亲出事之前,我和她一起去接许魏华下班,却看到了他和他的女秘书勾勾搭搭的走进公司隔壁的酒店。

这可真的是个好地方啊,简直就是为了许魏华量身定制的。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原来我的父亲一点都不忙,他有时间陪别的女人去酒店后却没有时间陪我和我母亲。

我原本以为我母亲会更生气,和电视机的那样大吵大闹,可是没有,我母亲知书达理,一直与人为善,就连遇上了这样的是感情,她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许薄川的目光落在桃南絮的手指头上,“她是那么的温柔和强大,我一直以为我母亲是真的不在意,可是好几次我都看到了母亲在卫生家里大声的哭泣。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母亲在故作坚强,她也是一位期待被丈夫呵护长大的女人,而我那个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许薄川说到这里声音都开始哽咽了。

桃南絮握住了他的手给他力量,许薄川摇了摇头,“我已经没事了,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面,看开了很多事情。”

原本他打算制造许魏华和柳静不来打搅他的生活,那以后不管他们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不会在意的。

可是这一次……

他真的怒了。

这些年他虽然游手好闲,可是也在利用他母亲留给他的钱悄悄地收购许氏集团的互粉,加上他爷爷奶奶分给他的,已经不少了。

可是他知道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够。

他要让许魏华彻底下台去给他的母亲道歉,他还需要更多的股份。

所以他不是不喜欢学习,他只是把心用在了其他的地方,那些对于他而言更重要的事情。

“许薄川,我在这里,钱友桥和钟楚晨也一直在你的身边,你还有爱你的外公外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桃南絮怕他钻牛角尖,特意安慰他,对方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我知道。”

如果没有这些家人、朋友在,他可能早就厌弃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