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小时前。

“穆元歌,五年前我没有去爬风诩的床,但是五年后,他爬上我的床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

梦境中。

全球最危险最恐惧的玻璃栈道前。

一身黑衣的女子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那么风姿卓越的站在了玻璃栈道的口子上。

白色衬衫的男人有些紧张的看着她,轻声地说:“南絮,乖,不要动,等我过去……”

桃南絮讥讽地看着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你就可以和你的女人恩恩爱爱地生活下去了。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

只要我跳下去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桃南絮……

跟着你、粘着你、赖着你了。

多好。”

穆元歌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后退,胆颤地开口,“南絮,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

她浅笑吟吟地看着她,笑的一脸的花枝招展,“元歌,你说我爬上了风诩的床,你可曾……信过我?”

穆元歌一怔,“我没有不信你……”

她苦笑。

可是你的行为已经不信我了。

桃南絮扬起了一抹纯美的笑容,如山涧的清风,带着迷蒙的水雾,让人看不清晰。

……

“我们结束吧。”

“这混乱不堪的感情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次,我真的放开你了。”

“穆元歌,世界上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桃南絮如果不死,定然找个比你优秀百倍千辈的男人……”

一阵风起。

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倾城潋滟的莲花。

风起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