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阴云沉沉,寒风瑟瑟,言欢托着腮,“扁鹊,我们在这等,能等到他们么?”

不用再叫他师父而是直呼其名,让言欢有种满足的占有感。

自己做自己师娘的感觉,还是挺美滋滋的。

“我听说商都那边已经反叛,不论成败,他们定是要来长安的,”

扁鹊看了眼言欢望着窗外的侧脸,迟疑了会,才淡淡开口,“你真的不在意当年我师父做的事?”

言欢把这些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他,本来是不想有隐瞒,谁料扁鹊却很在意他师父当初帮着先帝害死了他们一家。

早知道他这么介意,自己还不如瞒着他。

“你是你,你师父是你师父,为什么要把他的罪过往自己身上揽?”

“总之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知道你和你师父是不一样的。”

扁鹊心里仍是沉闷的很。

“再说了,我娘亲也同意我们在一起,她说只要你人好,对我好就行了。”

言欢从窗户边走过来,趴在他的腿上看着他,拖长了尾音和他撒娇,“那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

扁鹊停笔捉住了她的两只手,眸色温柔,“自然,只会对你比现在更好。”

“那你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笑嘻嘻的拽着他衣摆的一角摇摇晃晃,“那次我在你怀里假死,你说的话我都没听见,不如今夜趁着夜色正好,再与我说说?

扁鹊点头,正正经经道,“我说,那天中午你没做完的事,我想和你做完。”

言欢气的一把推开他,“骗人!当时我都要死了,你还能想到这个?”

扁鹊眼神无辜,“我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要听么?我只是重复说与你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