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时候。”

陈良红又一阵抖动,这种涨得难受又喷不出来的感觉,实在让人很难割舍。

“还不是时候。”

如此循环往复,让陈良红体会到做男人的雄风,平时也就是几分钟的事,让刘秀珍这一弄,竟然差不多坚持了快一个小时。这一次,比平时都要爽,喷得也比平时要多,那种快感深深地印在陈良红的脑海中。“秀珍,你这技术是越来越厉害。”

一阵剧烈的颤抖,胡来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拉开灯,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他今天做了个噩梦,梦中的他见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看起来很安详,胖了点,只是头发白了一点,她一直对着自己微笑,问她,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微笑。

后来,胡来发现母亲对谁都是一张脸,都是一样的微笑,好像她不记得有过自己这个儿子一样。胡来想证明自己就是她的儿子,他就翻天覆地地找母亲记忆中熟悉的东西,可是他绝望地发现,那些熟悉的记忆,因为自己的逐渐长大,都变得模糊了。

他始终记得母亲的样子。

杨凤英说得对,自己娘受的苦不少,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自己的福,想到这里的胡来不禁流下泪来。再怎么强大的人,都会有一个软肋,既然知道母亲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胡来就忍不住想她。

胡来去洗了个冷水澡,冰冷的井水冲在他那健硕的身躯上,胡来身上冒起了热气。洗完冷水澡的胡来再睡不着,此刻他的心中一股燥热,《和合道》那本书他好像能看懂一些,利用二货的力量,他能够轻易地做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上百斤的石磨,他举个几十次完全不在话下,今天他的心情不在石磨上,穿上衣服的他出了门。乡下的土狗多,这么大半夜出去,肯定会惊到不少狗,胡来发觉那些曾经敢对着自己吼的狗,最近好像都不叫啦!

胡来想到了自己那赤脚医生师傅,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最近总是冒虚汗。胡来敲响了赤脚医生家的门,赤脚医生打着哈欠开了门,赤脚医生睡觉总不踏实,时不时地总会碰到半夜上门的病人,只是他没想到是胡来上门了。“走错了门吧?”

“师傅。”

“谁是你师傅?”赤脚医生一脸冷漠,对着胡来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就不由得皱眉。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最近我浑身都觉得不带劲。”

说到病,赤脚医生打量着胡来,胡来看起来好好的一个人,完全不像是生病的人。“还不进来。”等胡来进来,赤脚医生带上了门。

胡来也觉得自己身体好好的,吃得下睡得着,但总觉得浑身不带劲,他清楚自己师傅有偏方,又喜欢研究一些疑难杂症,所以才会厚着脸皮来找他。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他师傅也跟他提到过白面之相,兴许他能药到病除。

赤脚医生让胡来把双手泡在洗脸盆里几分钟,之后才开始给胡来号脉,胡来毫无底细地看着眯着眼的赤脚医生,希望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赤脚医生久久不说话,久久不睁开眼,直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后,他才缩回了手。

“师傅,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