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港轻轻地在柳静的肩头说道。他的嘴巴是贴着柳静的后颈,弄得柳静麻痒不已。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在除了房间之外的地方做这事,柳静积极地应和着黄港。

可能是因为心里想着事,回家的柳静忘了把护士服换了。此刻黄港的脑海中全是柳静穿着护士服的丰满,他一次次地用力,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这些年在刘寨镇,黄港一直是低头做事,从没高调过,所以镇里人都认为他是个大好人。老婆这么久不在身边,他也从来没有传出过花边新闻,他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不找女人,他就只能通过其他渠道来慰藉自己。

只要有压力,觉得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或者特别高兴的时候,他会选择在看片中度过。让他觉得自己都有点变态的是,曾经有几次在跟柳静通电话的时候,他还在看着静默的画面,这让他找到了莫名的兴奋点。

只是有一次,在跟柳静通电话的时候,让他正在高峰徘徊的时候,柳静把电话给了女儿玲玲,玲玲一声清脆的叫声,让黄港突然觉得自己不行了。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不再当秘书了,自己那病估计就好了,现在玲玲一声天真无邪的叫声,让他觉得自己又好像回到了从前,那病根子更加重了。

简薇的到来,让黄港突然觉得自己这棵老树枯木逢春了,不用任何人去碰,他自己都能直立起来。特别是找机会去指导简薇写文案的时候,无意中瞥倒简薇宽松领口下的粉色蕾丝,这让黄港觉得一股热流涌到自己的心田。而简薇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非但没有远离黄港,而是越来越靠近黄港。

黄港要不是用下半身顶住办公桌,估计当场他就得出洋相。

这次事件之后,黄港才觉得自己并不是身体上有病,而是心理上的病,他那玩意正常得很。

舒展开眉头的柳静,就这样下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黄港在她身上的疯狂,让她很满意,她还一直徜徉在刚才的幸福中。只是当她冷静下来的时候,柳静突然想到黄港为什么会这么疯?

隔天晚上,邓东来又把胡来叫了过来,这次没在东来采沙场,而是邓东来开着车把胡来带到了东城市里。

“老邓,你这又是哪一出?”

“我邓东来,没什么本事,就好几口黄白之物,今天哥哥做东,咱们上酒吧喝几口去。”

“有事吧!”

胡来清楚,邓东来跟自己又不熟,真要请人喝酒也轮不到他胡来。

“小弟,你这话说得,没什么事就不能把你叫出来?我邓东来就是那么现实的人?”

“是。”

胡来的话非但没让邓东来生气,还让邓东来笑了起来,“年纪青青的,就知道这么多里格楞,不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就当兄弟我这提前烧冷灶。”

商人无利不起早,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采沙场的事,胡来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把话挑明白,什么时候该藏着掖着,“你东来采沙场的事,不是很难办,港北村应该是铁板一块,只要把况卫东拿下了,其他都好说。”

“刺猬好吃,奈何下不了嘴。”

“况卫东有个儿子,在村小学教书,你有没有门路把他弄进镇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