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谁?”

“一位作家。”

“哪位作家?”

“卞之琳。”胡来轻声地念着卞之琳的《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你是不是用这首诗骗过不少女孩子?”

“哪有哦!”胡来听得出来,王婷对他用的这首诗挺满意的。

“你真学过医啊?”

“哪还会骗你啊?我们村的人都叫我兽医。”

“兽医?”王婷转过身来看胡来的眼神都不对了,上次就是胡来给他揉的脚。

“那是他们那样叫我的,真是不识货。”

“怪不得你好好的医生会不做,来当片警。”王婷这话真是够犀利。

这女人真是够精明,胡来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这么晚了,胡来也有不回去的理由,只好睡在王婷家的沙发上,对王婷的蠢蠢欲动,让胡来彻夜难眠,那本破书又没带来,胡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有一个多礼拜没做那事,他的心里毛毛躁躁的。

想着招财婶,桂花嫂,黄金平他老婆,胡来的裤裆就跟雨后春笋一样,蹭、蹭、蹭地冒了出来,胡来任由这种思绪在脑海里生根、发芽、直到茁壮成长,胡来好难受,发觉裤裆里的和尚竟然不受控制了,还在不住地拔节。

胡来有点害怕了,这要是任其生长下去,这东西会不会像气球那样炸裂开来?胡来害怕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也是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胡来把《和合道》那本书里能记起来的东西,通通在心里瞎念了一遍。

只是那东西依然像钢筋般坚挺,胡来记得王婷家的冰箱里有一些冰块,要是覆上冰的话,应该会慢慢消下来。胡来用袋子装了一袋冰敷在自己的裤裆处,享受着冰火两重天感觉的胡来,觉得自己这玩意要是能跟金箍棒一样就好,说变大就变大,说变小就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