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一边疑惑这小子要搞什么花样一边还真有点期待,法兰西人有法兰西人的玩法,一般来说,他们出的题都应该是平常对自己擅长的领域。

要是搞了半天自己都不会那岂不是很尴尬?毕竟比试这种玩意都需要一个标准的嘛。

周围也是众说纷纭,都在猜测刚才金发小哥到底在神秘兮兮的跟服务生说什么,像这种比试,难题是有的,但肯定不会超过三个。

这金发小哥要自己跟他比,说明这题的灵活性应该很高的才对啊。

陈飞现在只能静静的等,顺便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白若楠,事实上证明,这个小妖精在这种时候竟然显得异常冷静,有点不太像她中二时候的样子。

他知道,有些人在做事儿认真的时候就会便成另外一种样子,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在五六个服务员的保护下,一个硕大的酒架被推了进来,众人都瞪大了眼睛,酒?难道这是比赛用的?

这阵势连陈飞都不免咂舌,来泉城的时候,他一直在酒吧上班,什么样的没见过,可这酒架他也太大了吧,足足两米宽,一人多高,上面放着的,怕有上百种酒。

陈飞一愣,难道这金发小哥想跟他比这个?那他心里就有底儿了,好歹也是自己擅长的领域,想在这个方面干到他,可能还真差点事儿。

陈飞走过去,看着金发小哥说:“我说,你别说你要跟我比调酒。”

金发小哥从容淡定的笑了笑说:“当然不是,调酒虽然比较符合我们法兰西人的浪漫,但这种时候,比这个是不是显得有点低级,而且一杯好的调酒是一位调酒师的灵魂,怎么能用好和不好来评判呢?”

陈飞一愣,不比调酒那能比什么,你拿来这么多酒,难道是要比酒量?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啊,在这种场合里,又是装逼人士的聚集地,谁没事儿在这喝大酒啊,又不是没喝过。那这些酒他要怎么玩?

当然,猜测的不只是陈飞一个人,还有周围看热闹的,骤然间,整个宴会厅里都七嘴八舌了起来,因为不是调酒比谁酒量大又不符合现场气质,难道要鉴定?

关键这些酒五花八门,国酒洋酒,红酒啤酒,基酒果酒,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酒架子上没有的。

就连白若楠的身子也往前倾了一些,似乎相当感兴趣一样。

金发小哥轻轻笑笑说:“前两天我在华夏玩了一个很刺激的游戏,叫就把高尔夫,真的很爽,但在我们法兰西也有这种玩法,但规则可不简单哦。”

陈飞皱了皱眉头说:“行了行了,别卖关子了,比啥我也不会输给你。”

金发小哥看到陈飞的样子,也激发了自己的斗志,毕竟他的家族一直经营澳洲南部的一个酒窖,对于酒,从小就是他的爱好,他喜欢钻研各种酒类,比这个他一定不会输,不但不会,他还要秒杀陈飞,让他心服口服。

随后他说:“大家都看到了,这个酒架不是我准备的,好像有来自各个国家的酒,我们分三轮进行,你可以么?”

陈飞冷哼一声,淡淡的说:“行了赶紧吧,别说三轮了,就是十轮都行。”

金发小哥接着说:“比赛规则很简单,观,嗅,品,这个鉴定师应该都知道,这样吧,我们就邀请白若楠小姐来帮助我们进行比赛,第一轮就是观。”

白若楠听到小哥叫她名字,略带兴奋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酒架边上,问他:“你让我怎么帮你?”

陈飞一脸黑线,尼玛这公平吗,这小妖精本来就跟他有仇,而且项目又是金发小哥选的,这不是为难人么,这么下去肯定对自己不利的成分会多一点啊。

不过陈飞这次倒没急着辩解什么,决定听听他要怎么玩再说,而且这些傻子一样的吃瓜群众又不是瞎,要是太不公平,看他们还能装的一本正经当绅士一样的胡说八道不。

随后,金发小哥异常礼貌的牵过白若楠的手,在他的指尖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看的陈飞一阵不爽。

尼玛外国人的礼节就是牛逼,公然拉女孩儿的手,吃豆腐都没人说啥,还觉得人家特别有礼貌,为啥他就看了一眼人姑娘胸前的挂坠,就成了臭流氓,还被众人声讨来着,想想都觉得亏的慌。

金发小哥做完动作之后,对所有人说:“第一轮,我们请白小姐从这些酒里面挑出六杯,倒进透明盎司杯中,我跟他只能用看的,然后依次说出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