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看到廖启泽的脸,整个人心里猛地一惊,他当然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知道这跟他有关系了?

面对这种拿不准的时候,陈飞肯定就不会还能演的跟啥都不知道似得。

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反问回去。

陈飞盯着廖启泽的眼睛,说:“难道是我什么?”

廖启泽摇摇头说:“难道是你老带着马振洲看一些稀奇古怪神叨叨的东西,他在做这种梦?”

陈飞一听才稍微放下心来,大喘了一口气说:“不是,他做这种梦,为啥是我带的?”

廖启泽笑了笑说:“当时你给美惠治病的时候,不就神叨叨的,我爸都跟我说了。”

陈飞瞪了他一眼,心说廖鸿章看着挺沉稳,这么啥都跟儿子说呢。

刚才真的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廖启泽也知道这个,要是知道,那是不是也就说明了他也是指环的拥有者?

看样子好像是不像,随后他又看了一眼马振洲,只见他还摇头晃脑的沉浸在梦中的许慕青姐姐身上,随后就见他一脸潮红的抬起头说:“哥,你说这世界真的有能漂亮到那份上的女人么?”

陈飞一笑说:“你小子在华夏也算是阅女无数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咱能有点出息么?”

马振洲听陈飞说完,砸吧砸吧嘴说:“你知道啥,主要是你没见过,怎么形容呢,应该就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陈飞的心里此时是充满着无尽的嘲讽,什么叫他没见过,就这祖宗什么样他没见过,这也就是修炼出形体了,要是按照以前那一副骨头架子样,还特么不得给你吓个半死?

陈飞赶紧摆了摆手,赶紧组织马振洲,要是放纵这货这么唠叨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叨叨到什么时候,别一会儿哈喇子在给他们淹了。

马振洲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障了,整个人精神恍惚的,这个话题好像根本停不下来似的。

这时候,只听头顶上一声号角声响,陈飞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这是营地集合的讯号,应该是要向留下来的人发布第二个任务命令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走出营地,无一例外,对于宣布命令这种时候来说,没有人会希望错过,因为你必须要清楚明白的知道每一个字,每一个命令,以及规则,毕竟这里的个人主义弥漫,别人才懒得带消息给你。

马振洲本来还沉浸在梦里,现在也逐渐清醒过来,跟着大部队走到了外面。

教官站在营地的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千人里,仅剩下的五百四十个人。

随后他轻轻的笑了笑,两个幽灵级别的人从他的身后拿了一个大纸箱上了高台,然后说:“在你们今后的作战中,要清楚明白的知道一点,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陈飞一愣,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老子就是天生啥都好,就是没有这份实力的命。

不过这个关于运气的任务应该怎么做呢?该不会是给你绑在转盘上,然后慢慢转,前边有人蒙着眼睛用飞到扎你?

扎到你,算你倒霉,扎不到算你幸运?

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这概率也就太低了点,像陈飞这种在公交车上都能踩到屎的人来说,要是这么玩,那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赶紧放弃吧。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教官清了清嗓子说:“丧尸们,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我们只有540人,也就是五十四组员,每一个组上来抽一张,卡片上的数字就代表你们明天即将对垒的小组。”

“明天的小组的采取的是团体作战的方式,想必当过雇佣兵又回来深造的人,应该明白,当两方士兵交战的时候,谁先把谁干死,那就赢了,随意,明天,我们要进行的就是这个任务。”

陈飞他们作为第一组,当然要第一个抽,但想想自己那个运气,简直不要太“好”,就很苦恼,所以这个事儿他也只能往后缩缩。

街霸看陈飞怂了,冷笑一声,毕竟在这个组里,似乎只有这个人和他自己更像个领头人,一山不容二虎,胜者为王。

就在他朝着陈飞比中指时候,却看见陈飞正脸上带着一种憋出内伤的笑意望着高台,街霸突然觉得不对,也顺着陈飞的方向看去。

然后他就呆住了,他本来是想给已经怂了的陈飞一个小小的嘲讽,没想到就在这个过程中,马振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上了高台、

好尴尬,好打脸,陈飞咬着下唇,寻思好歹是个队友,怎么也别太让人打脸了,但这种事儿想想都觉得可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随后陈飞用了两声干咳来掩饰尴尬,之后便挪开了视线,有点紧张的看着马振洲。

这小子就是傻了吧唧的给力,这种默默的打脸操作非常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