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越是这样越容易惹人怀疑,申重皱着眉头道:“虽然咱两关系不错,但首先我是个警察,死了这么多人的案子,如果是……”

“申警官,你放一万二千个心,我绝不可能怂恿鼠妖杀害问天观的道士,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我记得寅成是得罪过廖先生的,所以……”

“我也不是黑社会,难道得罪过我的人都得死?”我惊诧的道。

“我也相信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但你敢保证耗子和这件事没关系吗??”申重一句话又问的我哑口无言。

问天观里的道士极可能是鼠妖杀死的,而它之所以这么做或许是因为寅成伤害了它,它是复仇来的。

想到这儿我暗中叹息了一声,看来正如洛奇所言,鼠妖天性就是个妖物,好比行走荒野的独狼,你想驯化这种生命,根本是不可能事情,所以当它不再需要你时会毫不犹豫离开。

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种事情不是鼠妖所为,我从心里替它开脱,安慰自己。

申重带我去见了小道士,此时他状态好了不少,但依旧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根本不敢与人对视,双手紧紧握住衣角。

我坐在他面前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和缓道:“不要害怕,这个地方非常安全。”

小道士畏畏缩缩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却又低下脑袋,我道:“孩子,虽然我知道那一幕对你的伤害很深,但我必须知道是谁残害了问天观的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只有你能替他们讨回公道了。”

“我、我……哥哥死了,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说了这句话小道士放声大哭。

虽然看似情绪失控,但小道士头发显得整整齐齐,十分驯服的帖服在脑袋上,丝毫不显混乱。

这是“魂稳”之象。

发齐而魂不乱,所以只要别过分刺激小道士,他的精神不会有问题,我揪着的心放松下来。

髡刑是可以让他情绪稳定下来的,而且完全不需要用银针,双指推拿就可以解决问题,我用双指抵住他“玉真、风门”两穴,两指微一用力,暗中却大吃一惊。

这个小道士居然是个姑娘。

我立刻松了手道:“你,你怎么会住在道观里?”

申重立刻站起身道:“怎么回事?你发现了什么?”

“难道你们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这是个女孩?”我惊讶的问道。

“啥,这是个姑娘?”申重也惊呆了。

髡刑术不仅是一门刑法,也是一门针灸推拿的医学门道,也是暗中害人的毒蛊之术,总之这门手艺旁门别类之多能与很多事情挂上钩,包括断人性别。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不仅在于胸部和裤裆,其实最主要的区别位于两处,皮肤、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