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徐丽静的红樱桃上啃了两口,喘着粗气说:“丈母娘,她怎么会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别管他!我好久没爱爱了,今晚你把我的兴致调动起来了,你可不能把我丢到半道上,那我会恨死你的。”徐丽静意乱情迷,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矜持,感觉像是她要强上我,而不是我来强上她。

不管了,不接又能咋的,爱生气就生气呗,反正这个老婆我都不打算要了,还要丈母娘干什么。

我和徐丽静抵死纠缠,缠绵,两具肉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大家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了。今晚真的是异常的激动,这个小妖精不光是美人痣诱人,身材实在是太好,两条大长腿不说,胸部也很饱满,简直就是一个尤物,这样的女人有一个专属名词——床上用品。

男人一旦遇到这样的女人,只剩下缴械投降的份了。可惜啊,她男朋友不要她了,这是暴殄天物。这么说来,再好的女人也有人不珍惜,不稀罕,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嘛。人这一辈子,只有遇到真正欣赏自己,懂自己的人,才能真正体现出潜藏的价值。

我们正难解难分的时候,手机“呗”一声进来一条短信,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动静却很大。我心里本来就藏着事,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和短信声音搞得心烦意乱,身体也没有那么膨胀了,慢慢就走神了。

“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徐丽静摸着我的后背说道,她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之前的激|情彭拜,此刻却有些兴味阑珊。

我徐出一口气,说道:“电话,丈母娘的电话,短信应该也是她发的。她们娘两是一个习惯,打电话不接飞得打到你接听不可,掌控欲特别的强。”

“那……你还是接吧,要不然心神不宁的,不尽兴。”徐丽静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这个电话不接,她们会一直骚扰我,直到把我搞得精疲力尽,举手投降。

我拿起手机,开锁点开短信看了看,上面写了两段话:我是你爸爸,马上接电话,否则我连夜飞去深圳找你。

我靠,打电话的不是丈母娘,而是老丈人。老丈人是副厅级干部,现在虽然退居二线,到人大当了个副主任,但此前他一直从事政法工作,在他们那个市做检察院的检察长兼政法委副书记,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别的人我都不怕,可是老丈人我骨子里是害怕的,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官威,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权威。结婚时在我们家摆酒席,来的都是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一个个扣扣搜搜的,份子钱最多的给一百块,居然还有四十,五十的,没几个能上得了台面,摆了十桌酒席,礼金才收了一万过一点,这其中还包括我姐和我姐夫给的三千,以及我几个混得还不错的同学给的两千。

而我们在唐柔家里结婚摆酒席的时候,真可谓是高朋满足,来的起码是处级以上干部,包括他们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都来了,光礼金就收了二十多万。市委书记、市长等大人物给我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让我感到深深的自卑。当时这些大人物都给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半善意一半警告地告诉我,务必要好好善待唐柔,不能欺负她,更不能让她受什么委屈,否则如何如何,虽然都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知道只要他们动动手指,就可以让我灰飞烟灭。

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什么层次的人结交什么层次的人,根本无法类比。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在唐柔面前很难真正抬得起头来,也横不起来,每次交锋都是以我败阵告终。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家大势大,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也正因为如此,唐柔的自信,以及我的不自信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对徐丽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电话回拨回去。电话响了两声,唐柔的母亲,也就是我丈母娘接通了手机。

“妈,对不起,刚才在跟朋友说话,手机放在震动上,没听见。”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丈母娘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在外面干吗呢。跟唐柔吵架了吗?”

“没有,有点应酬,马上就回去了。”我心虚地说道。有些事很难瞒住别人,哪怕远隔千里之外,夫妻两人关系和不和睦,关心你的人都能嗅出蛛丝马迹。

丈母娘反问道:“应酬?什么应酬需要你整晚整晚的陪,难道你的客户不知道你有家吗。就算是陪客户也有个度,不可能家都不要了,舍命陪客户,再重要的客户,难道他们自己就没有家吗?整晚都在外面混。”

这话听起来分明就有些不高兴,不过这也是常识,再重要的客户也不可能要求你从早配到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谁还能抛家舍业来陪谁。其实很多做业务的都说陪客户很辛苦,不得不如何如何,这里面敷衍的成分居高,如果不是自己自己不想回家,怎么都能找借口离开的,客户也是人,怎么可能玩起来就没有时间概念。

我正想解释,电话那边已经换人了,声音换成了一个苍老的男中音,说道:“方言,你是不是跟唐柔最近闹得很僵?”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挺好的啊。”我知道现在接电话的是我老丈人,说话立刻就小心了好多,态度也谦恭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