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女人不等闲。”看到这声威,李福根心中暗叫:“只怕又是一个白素素。”

旗袍女子一言清场,走进来,扫了一眼,眼光落到平头男脸上:“白豪,你又在这里捣乱,信不信我断了你一条腿,让你成为跛豪。”

“不是豪哥。”

那耳环这时叫了起来:“是他。”

她手指着李福根:“是他先打人。”

旗袍女子眼光转到李福根脸上,眸子微微一凛,似乎要把李福根看穿的感觉,不过李福根外表实在过于普通,她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看第二眼,眼光转到耳环女子,冷笑一声:“他先打人?”

耳环女子给她一盯,竟是不敢与她对视,嘴中嘟囔:“本来是就是嘛。”

李福根那一拂用的劲很巧,歪嘴的功效,这时候还没有显示出来,或者说,气血还没到。

环绕口唇的是胃经和大小肠经,大肠经是早上五点到七点,胃经是七点到九点,小肠经是下午一点到三点,而现在是晚上八点,所以发作要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耳环女子睡一觉起来,就会发现她嘴歪了,至于现在,还不会有感觉。

旗袍女子不信她的话,转眼看向屋中的一个服务员,道:“怎么回事?”

那服务员也不知是真没看到还是怕了白豪那些人事后报复,连连摇头:“我没看到,我在给客人上酒,然后就打起来了。”

“我来说吧。”李福根插嘴。

旗袍女子眼光扫过来,眸子微凝,她先前看李福根土,没在意,这第二眼,倒是发觉李福根胆气很足。

李福根迎着她眼光,道:“她踩了她的狗,已经道歉了,但她还是要她给狗下跪道歉,我看不过去,多管闲事,就这么打起来了。”

这时红裙女子从吧台后钻出来了,站在那里,李福根指了两指,两句话说得清清楚楚。

旗袍女子当然是听明白了,哼了一声,眼光转到耳环女子脸上:“给狗下跪道歉?是不是这样?”

耳环女子嘟囔了一声:“本来是她先踩了我家小白嘛。”

“滚出去。”

旗袍女子手一指,那个白豪立刻站起来,扯了耳环女子就逃了出去,他几个手下也跟着跑了出去,没人敢放一个屁。

“还真是有几分煞气。”李福根暗叫。

旗袍女子转眼看向李福根,点一点头:“这位先生,不好意思。”

转头对服务员道:“这位先生的酒水,都记在我的帐上。”

“多谢。”

她处事公道,李福根倒也佩服。

旗袍女子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转身之际,高开叉的旗袍缝里,白影闪动,李福根不由得暗叫:“好一双美腿。”

旗袍女子一走,酒吧中刹时恢复活力,那红裙女子凑到李福根边上,挤着笑脸道:“哇,你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珠珠,交个朋友吧。”

这女人过于滑头,李福根不想理她,自顾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