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出了口气,捡起毛巾被,搭在了蒋青青腰上。

他突然想吸一枝烟,很奇怪的心态,似乎爬到了山顶,突然就想歇一下。

他袋子里一直揣着包烟的,农民的心理,自己不吸,揣包烟,见到值得敬的,就发枝烟。

他拿枝烟出来,点燃,走到窗子前面,吸了一口,差点给呛着了,咳了一下,忙又收声,回头看一眼蒋青青,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

这个人,是蒋青青。

李福根回过头来,又抽了一口烟,有些苦,有些涩,又有些香,跟他心中的感觉差不多。

这时蒋青青呻吟了一声,李福根回头,蒋青青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呤叫。

李福根把烟头扔了,走过去,看她身上汗收了,把毛巾被替她拉好一点点,盖住背心。

蒋青青死死的看着他。

“我会要你生死两难。”

她先前嘶叫得太厉害,这会儿嗓子有些哑了,这句话带着压抑的冲力,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随便你好了。”李福根点点头,摸了一下她的腿,也有些凉,又把毛巾被拉过来一点点,给她的大腿也盖住,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迎视着蒋青青的目光:“只要你不熄了去献身给石近山的心,我就还会强暴你,每天都会让你动不得。”

蒋青青眼中,本来是极度的愤恨,听到这句话,她眼眸一凝,射出惊疑之色:“你怎么知道的?”

李福根又拿一枝烟出来,不过没有点燃,点点头:“我知道,反正我话说在这里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我宁可强上你,也不会让别人碰你。”

“哈。”蒋青青听了冷笑一声:“你有什么本事?”

李福根不答她。

蒋青青动了一下,又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不过身子还是侧过来了。

“你说啊,你有什么本事?”蒋青青似乎有些激动了,冷笑着:“我不去找石近山,还有马近山高近山呢,男人跟狗一样,都在打我的主意,你有什么本事拦着。”

“你是说开发区的主任罗援非吧。”

蒋青青有话跟金毛说,李福根从金毛的嘴里,也就知道了,蒋家失势,再无倚仗的蒋青青,成了很多男人眼中可口的猎物,虽然她冷厉依旧,但以前别人怕她,更多的还是怕她身后的家世,现在家道中落,仅凭她自己,吓不住人家了。

就如一只出了水的螃蟹,虽然竭力的舞着爪子,看上去也一身的硬壳,凶横霸道的样子,但在有心人眼里看来,无非就是虚张声势,不具有真正的威胁。

而开发区的主任罗援非,就是有心人中的一个。

蒋青青眼光又一凝:“我的事,你为什么这么清楚,你在跟踪我?”

李福根不答她,迎视着她的眼光,道:“青青,你是我的女人,我关心你是正常的,我也绝不会让别人碰你。”

他凝重诚挚的眼光,让蒋青青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行啊,现在罗援非就想要碰我,你保护我吧,是不是去揍他一顿?”

她嘴角带着一丝挪愉之色,夜光中看去,反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李福根突然笑了一下,摇摇头,道:“我不揍他,我给他个釜底抽薪吧,让他去坐牢。”

“就你。”蒋青青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却猛地一皱眉,呻吟一声,眼中重又射出恼恨愤怒之色。

李福根不与她对视,道:“我抱你去洗一下吧,然后给你涂点药,放心,没有撕裂,到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蒋青青死死的看着他,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