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么,快一点。”

蒋青青背过身,双手放到背后:“绑紧一点,用力,让我痛。”

好吧,李福根不敢不听她的,绑着她双手,他留了点力,蒋青青却嫌不够,道:“绑紧一点,对,用力,啊。”

她叫起来,但扭过来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快感,趴在床上:“把我的脚也绑上,粗暴,粗野---啊----。”

蒋青青在尖声的嘶叫中,彻底的死了过去,李福根给她松开手脚的绳子,又给她揉搓活血,刚刚兽性激发,这会儿到是又怜惜起来,这个女人,性子虽然冷厉,但身子长得实在太精致了,蹂躏她让她受伤,任何人都会心中不忍,可她自己偏偏却喜欢折磨自己。

老规矩,李福根抱着蒋青青洗了澡,再又抹干,抱到床上,给她盖上一点毛巾被,睡裙就不穿了,熄了灯。

李福根自己也洗了个澡,蒋青青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自己却不蛮喜欢,先还不想睡,到外面坐一下。

金毛先给他打发去了阳台上,别人不防狗,他却知道狗什么都知道,给狗看到他亲热,终究有些不好意思。

这会儿完了,李福根就把金毛叫进来,问金毛最近怎么样,金毛说它还好,却前爪跪下,道:“大王,你帮帮我家主人吧。”

李福根听了一愣:“你说青青,她怎么了,她很好啊。”

蒋青青给他的感觉,一如往常,高高在上,冷艳尊贵,说起来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但李福根完全生不出是他玩了女人的心思,到仿佛他是一个应召的嫔妃,而蒋青青是宠幸他的女王,虽然他蹂躏了她,让她象小母狗一样哀叫,可在心底,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处于卑下的地位,当然,这有一种异样的剌激,但心底的感觉是无法改变的,可金毛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好,很不好。”金毛摇头,狗脸带着悲凄,然后说了蒋青青的情况,让李福根大吃一惊。

蒋家的后台,居然倒了,蒋家也遭了清算,她爸爸退休了,没有处理,只是退回了以前贪污的钱财,她哥哥则直接坐了牢,而且判的是无期。

蒋青青自己到是没怎么贪,她有钱,却是利用一些上层的消息,挣的一些活钱,这个可查可不查的,不过蒋青青能过这一劫,最主要还是她夫家的原因,张家在关健时刻保了她一下,所以才放过了她。

但张家也提出了条件,张智慧应该是好不了了,但无论任何时候,蒋青青都不能提出离婚,也就是说,蒋青青到死,都只能是张家的媳妇。

虽然没受处分,但蒋青青在京城也呆不住了,她自己要求再回月城来,到月城开发区做了副主任,级别没降,职务却等于是降了半级,一把手又成了副手了。

蒋青青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这个打击对她非常的大,所以这段时间她很不好过,外表看不出来,但瞒人不瞒狗,只有金毛才知道,蒋青青内心有多痛苦,背地里,又是多么的伤心绝望。

她经常喝得烂醉如泥,然后又故意把自己弄感冒,感冒了也不去看医生,就那么默默的忍受着痛苦。

“我觉得,主人她就是自己在作践自己。”金毛摇着狗头,一脸悲凄:“她现在再没人可以依靠了,她来月城,其实是自己要求来的,我看得出来,她是想来找你,现在,大王你是她最后的安慰了,你一定要帮她。”

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蒋家居然倒了,而他心中冰山一样永远耸立的蒋青青,其实已只是一个虚架子,外面冷厉依旧,内里,却已虚弱不堪。

他脑中闪现出蒋青青刚才埋首他胯间,深深呼吸他体味的样子,先前他以为,那是她一种变态的亨受,现在才知道,她其实是在作践自己。

“或许她以前就是在作践自己,那么漂亮精致,却嫁了那样的一个老公。”

这个念头,突然就在他脑中闪了出来。

但现在想这个没用,他问金毛:“我怎么帮她?”

“我也不知道。”金毛摇头:“反正请大王多多照顾她吧,主人虽然常跟我说心里话,可我是狗,她听不懂我的话,我也没办法安慰她,但大王你能安慰她。”

“我安慰她。”

李福根回到里间,看着晕睡着的蒋青青,心中怜惜:“我有什么办法安慰她呢,绑着她,强上她吗?让她在这种变态的虐待中寻找快感,忘掉心中的痛苦?”

他不是个有多少智计的人,脑子里乱纷纷的,就如灶上煮着的一锅粥,呼噜噜的响着,却没有任何节奏。

他惟一能做的,是爬上床,轻轻的把蒋青青的身子抱在怀里。

蒋青青看上去纤柔,但并不瘦,不是那种骨感的美,那种瘦得露骨头的女人,在床上其实让人很不舒服,但蒋青青在床上,给李福根的感觉非常好,无论是玩她,还是抱着她,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