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的境界提升的很快,不到两年时间,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农民,到今天元婴期的修士。

这两年他经历了很多,心境亦成长了很多,心智变得更加成熟,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变得截然不同。

独独有两点没有成长,一个是张辉一贯的暴脾气,眼睛里面容不得半点沙子。就跟一炸药桶似的,一点即爆,看似有些意气用事,或许在别人眼里仍显得有些稚嫩,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张辉心中跟明镜似的。

其二,就是他之前所学的各种武技,已经达到了极限,已经不适于张辉。就好像竞技类表演的散打比赛,特地带上软绵绵的拳头,遏制住张辉的能力。

疾风刀法,烈焰狂斩就不说了,张辉修炼到极致,挥发的效果也极其有限。就连不灭金身,也觉得不够使。

非是不灭金身的规格不够,关键张辉没有得到不灭金身三重天,单凭自己摸索着修炼,钻研出细胞金丹,细胞元婴,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移动的炸药库。但不灭金身的抗击打能力,却丝毫没有提高。

“总觉得有那么一道桎梏,始终不得要领。

只要打破这道桎梏,不灭金身势必会上升一个新的高度,届时,不灭金身到底有多抗揍,连张辉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萧玉堂一剑也难伤他性命。

“疾风刀法,烈焰狂斩,之后要找其他更高层次的武技来替代。”

“至于不灭金身,还得想办法打破桎梏。”张辉相信,鲁班留下来的不灭金身,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呼呼!”

长吐出一口气,张辉收敛心神,将目光投放到高台上,眼睑之中尽是人头攒动的石人,以及一尊木人,一尊铁人。

木人进不来,被石人挤在外围。

铁人则横冲直撞,气势冲天,挥舞着铁臂猛地一拳砸向张辉面门。

黢黑的铁拳泛着金属质感的寒芒,格外刺眼。

拳未到,罡风已然扑面而来,仿佛一桶冰水狠狠砸在脸上。

“够劲!”张辉头一歪,堪堪避开铁人硕大的拳头,身体前倾,顺势倒在铁人怀中,再度避开几个石人的攻击。

提膝,肘击,莽撞,肩顶……

木人铁人石人没有兵器,也没有任何的章法,都是以最原始,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进行攻击。

除了用牙齿咬,因为它们没牙齿。

越简单,越有效,也越凶猛。

张辉就跟喝醉酒了似的,一头栽倒在铁人怀里,众人吓一大跳,这也太疯狂了,万一被铁人锁住,张辉会被揍的很难堪。

庞兴涧,蒙丘,雷疯他们挑战铁人阵时,无不是围绕着高台中心,在四处游走,尽可能的距离铁人一段距离,避免被铁人纠缠上了,然后被扔下高台。

果不其然,铁人双臂一抱,如猿臂轻舒。

张辉双肩一抖,背部一弓,如弹簧般将铁人向后弹开,少年则顺势向前窜出,脚步轻盈逸动,如水中嬉戏的小鱼儿,在满是杂草碎石的小水渠里恣意畅游,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连刘虞都想挑战铁人阵,立志要在铁人阵上站上几分钟,何况张辉。

“一尊铁人,不够!”

“这个试炼场的阵法,简直弱爆了。”

“还要等一分钟之后,才会有第二波的铁人上台,这尼玛也太糟践时间了,一分钟就不是时间吗?”张辉心急如焚,恨不得下一秒钟,所有的铁人全部登上高台。

要的就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