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堕胎(1)

他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扯唇笑了笑。

宁爵西把脸埋在她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雪白颈间:“浓浓,我们分开了四年,人生还有多少个四年?关于药方和药厂,我没有不告诉你,我只是害怕你和我和好是为了药厂和药方,说到底我怕失去你。四年了,你突然出现,活生生的在我面前,还给我生了一个熙熙,这样突如其来的幸福使我午夜梦回时总感觉自己在做梦。”

原来是这样,她轻轻的笑出声:“原来你根本不信任我,你在怀疑我。”

他看着她,手臂圈住她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像用尽了全力:“因为曾经失去过你四年,所以我害怕,所以我患得患失,我想等以后再告诉你药方的事。你曾说过你恶心我……”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扭着身体想从他怀里走开,男人的手臂像铁钳,缠得她很紧,她使了全力也挣不开。

刚刚洗过澡,她挣扎得满头大汗,身上的浴袍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露出里面大片雪缎的肌肤。

耳后听到男人低哑的抽气声,她急急忙忙把浴袍穿好,挣不开他,只能冷脸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了?”他下巴搁在她肩上,“浓浓,和我说话。”

见她兀自沉默,他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脖子上,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浴袍的领口松散,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里面无限风光,声音已经哑到不成样子:“浓浓,你再不说话,我们现在就做。”

呵,这男人还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这种情况下还能随时随地的发情?

她低头将箍在腰上的大手使力掰开,沉吸了口气,低声笑了笑:“你我重逢得太突然了,对于你我来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可能你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站在原地盯着她低垂的修长脖颈,“没有告诉你药方和药厂的事是我不对……”

“有些事情可以道歉,有些事情道歉没有用。”她抬起头,走到窗前,双手抱住自己,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又开始将她逐渐淹没。

身后传来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她低头看着下面的绿化带,抢先说道:“你不用再说什么,短时间内我不会走,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我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非我不可。或者,还是我那句老话,你对我念念不忘不过是恨我甩了你,你不甘心,所以就算我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只会本能的把我排除在不信任的范围。怀疑是摧毁一段感情最好的武器,就像当年我怀疑你最终走上极端一样,如果是这样,一切都在循环,那你我之间就真的没有必要再在一起。”

她刚好站在窗口,夏日的风吹在脸上并不清爽,只有种燥热和烦闷。

耳边听到男人迈过来的脚步声,她眼珠一动不动的望着天际某朵浮云:“你就算赖在这里不走,我还是以上这些话,索性给彼此留个尊严,退一步也许海阔天空。”

良久,身后没有声音,像她在自言自语一样。

直到她听到男人轻微的脚步声,以及不久之后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整个人像垮掉一样,她再也站不了,双手胡乱扯住窗帘,低头,自下巴上滴下一行泪水,一朵朵无声无息的砸在窗台上。

晚上吃过晚饭,莫熙朗吵着不想洗澡,秋意浓和保姆说了一声,拿上钥匙带莫熙朗到小区里散步。

路过一处小区儿童设施,莫熙朗走不动道了,非要去玩滑梯,秋意浓抬头发现吃过晚饭后不少小朋友都在大人的陪同下玩滑梯,便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