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她这样是不是叫作死

现在,亲眼看到她躺在他们的床上,他仍不敢相信,趴在床沿看着她,女人未施粉黛的脸蛋在黑发的映衬下白皙胜雪,一左一右两团粉嫩的红晕,鼻尖翘挺可爱,温温静静的,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

宁爵西抬起手,用力捏住巴掌大的小脸,欣慰的笑了声,触感真实细腻,不是梦。

秋意浓却被一阵痛感给惊醒了,起初茫然的睁开眼睛,然后看清了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孔,他的脸几乎是贴在她的脸上方,喷出来的是满满的酒气。

她皱眉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坐起身,“你喝酒了?”

“应酬,不得不喝点儿。”宁爵西伸长手臂,把她揽到怀里,薄唇与她耳鬓厮磨,“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我睡着了,今天特别困。”她把脸贴在他胸口,晃了晃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两条细长腿,打着哈欠说:“我连脚都没洗,就上床睡觉了。”

男人沉沉的笑了声,宠溺的托了托她的腰:“好,一会我给你洗。”

“不要了,你应酬回来一定很累,改天吧。改天让你服侍本夫人。”她俏皮的笑着。

“好。”她似乎洗过头了,满怀都是她的发香,他下巴的在她发顶蹭了蹭,“浓浓。”

“唔……”她闭着眼睛,睡意朦胧。

“以后不允许提离婚二字,一次都不许。”他抱着她的手臂箍紧,带着蛮不讲理的专制:“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我生来如此,也不是因为你是宁太太。当年我在宁宅那颗老树下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要得到你,只是当时太年轻,因为种种你我错过了。五个月前的再次重逢,我冥冥之中感觉是上天的安排,安排我们相遇,你勾引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心甘情愿被你勾引,心甘情愿娶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四个字,听清楚了吗?嗯?”

“可以,以后我不再提。”她乖乖的答应,在他怀里慢慢抬起小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反问道:“如果,有一天离婚是你提出来呢?”

“不可能!”他立刻皱眉,低声缓缓说:“除非你触了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她低头把玩着他衬衣上图案奢华的精致钮扣,仿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双眸深如黑夜,掐了掐她的腰:“问这么详细想干什么?”

她笑笑,睫毛眨了眨,对上他的眼睛:“就好奇嘛。我以为你的底线是秦商商呢。”

宁爵西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又胡说。”

秋意浓摊摊手,露出一个假笑:“我没有胡说啊,她是你我之间绕不过去的话题,我觉得提她很正常。就比如那天你的好哥们尹易默把人证和物证都推到了你面前,放蛇的事情就是秦诵做的,可是你当没事人一样把人放了,只象征性的警告了几句,不就是因为他是秦商商的哥哥吗?”

宁爵西的手放在她腰上,安静几秒后,低声说:“这件事我只是不想闹大,与秦商商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