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我……王爷,真的不是我……是皇上……是皇上一定要我……皇上趁着当时的机会,把我带走的,真的不是我啊!”

一听敖宸奕要把此事公开,花月盈急的大叫起来,这事要是一公开,她真的没活路了,不说她,既便是花府也完了,一女不嫁二夫,她不但嫁了,而且还是这么两个人,那么一旦公开,皇上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夺了弟媳,一定会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皇兄不是那样的人。”敖宸奕摇了摇头,不相信的冷声道,“你别污陷皇兄。”

“王爷,您怎么那么傻,怎么会还相信皇上说的话,居然还一心一意的为皇上说话,你这里这么顾及兄弟的情义,皇上那里何曾顾及得到,您想想,先皇可是有遗命让您为太子的,可是现在呢?皇上登基后,居然什么都不闻不问,王爷,您有想想是怎么回事吗?分明就是皇上不愿意您为太子啊!”

霞妃哭着一个劲的摇头,珠泪一颗颗悲伤的落下来,为了更好的取证敖宸奕,这会也顾不得压低自己的声音来,反正恒玉婉说了,这里就没有其他人来,平时更是连个鬼影也没有,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过来。

这种事,平日里她当然不会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说,而在她不自不觉之间,早己被敖宸奕掌握了问话的节奏。

“花月盈,你自己水性杨花,竟然还敢污蔑皇兄,害本王兄弟的情份,莫不是真以为本王真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敖宸奕的声音带着轻渺的森冷,仿佛冰刀子一刀刀的往花月盈的身子里扎。

“一会本王如果剥了你的皮,再挑几块好的制成扇子,送给皇兄,相信皇兄一定很满意他看到的。”

血腥的话,配合着敖宸奕阴森森的声音,再加上带着寒洌的笑意,花月盈仿佛感应到一只鬼爪正在伸过来,要生生的剥了自己的皮一样。

不,不行,她还要当逸王妃,还要享福,决不能这么就死了,她慌乱的想着,敖宸奕还是不相信她,还是觉得她自己水性杨花,却觉得皇上是好的,一心一意的站在皇上这边说话,她一定要说出个证据来,让敖宸奕相信皇上说的都是假的。

相信皇上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故意要害敖宸奕,只要敖宸奕相信皇上是不好的,那就会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当初的迫不得己,一定是这样的,一定可以这样的。

她这会被敖宸奕吓的又惊又慌,这会哪里顾得上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王爷,您……您别吓我……我是真的想回到您身边……若不是皇上……我们也算是夫妻了……王爷,我要告诉您,皇上是真的想害您的……就上次宫里刺杀的那些人,我……有几个就见过,是皇上的人……是……是他在派人刺杀您啊!”

“还有显云郡主的事,皇上明知道安国侯府的人不安份,他自己为什么没娶显云郡主,却逼着您娶的,还不是因为想让显云郡主把逸王府搅成一团乱的,皇上好对付您啊!还有这次刺杀的事件,为什么好生生的您会遇刺?当然也是皇上在背后下手,否则以您的武艺,怎么可能会受伤,至于相王,不过是为了迷惑别人而做出的表相而己。”

这些所有的事,象宫宴上的刺杀事件,她是真的在皇上身边见过有几个人的,刺杀事件发生后,她还特地偷偷去看了,绝对是皇上的人,所以那次刺杀应当是皇下下令的,至于其他大部分都是霞妃自己猜测的,但她觉得自己猜得是对的。

皇上能刺杀一次,当然也会刺杀二次,杀了敖宸奕,对皇上的好处实在太大,既便让他舍了一个儿子,也是甘愿的,更何况,相王又没有真的死,就只是受伤昏迷了一下而己,在霞妃看来,这事原就是皇上和相王一起迷惑敖宸奕的。

“王爷,所以相王的伤也是假的啊,是他和皇上一起算计的您,您别看相王平日里温温雅雅的,实际上他也一直在算计您啊!”

花月盈大声的哭道,这些事都是最近发生的,举出这些事来,应当比以往的事更容易让人相信。

“你胡说,贱人,你竟然敢在这里私会逸王,居然往宫外私传消息……还敢,还敢说这样的话。”怒斥声来自霞妃的来处。

这里怎么还有人,霞妃大惊,顾不得再哭,急转回头,看到自己方才过来的路口,一下子过来不少女子,当先一人,穿着极是雍容,美丽的脸上尽是怒火,恶狠狠的瞪着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