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哼唧唧嗯了声,实在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眼就跟能把人烧死似的,太激情。

凌安南看着她,忽然将双手掐在她腰上。

女人吓得啊了声,这动作把她给惊着了。虽然来之前有人交代过该怎么做,连细节都描述的丝毫不落,可听到和亲身经历,明摆着是完全不用的两码事。

“疼?”凌安南双手松了力道,他压下身凑到女人耳边,魅惑的声音诱得人灵魂都在颤,“我今天轻点还不行吗?”

女人红着脸点头:“行。”

凌安南薄唇浅勾,伸出手,直接卡住了女人的喉咙。

女人大惊,花容失色地看向凌安南,以为被揭穿了身份,她声音抖得厉害:“凌……”

一个凌总呼之欲出,却见凌安南松了手,轻拍她的脸颊:“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以前你最喜欢这个,不是吗?”

女人哪里知道这般详细,没想到凌安南在那方面还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她使劲点头,眼泪都要流出来:“是,是,可是你轻点。”

“既然到了这一步,你也别想着走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我会给你最好的,你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为什么非要走?”

凌安南眼底的欲望不着痕迹地散去,只留下一潭清冽,可女人慌张地无法注意这些细节。

他的话正中下怀,女人破涕为笑:“我,我不走了。其实我离开你也很难受,每天都在想你,之前说分手,是害怕你有一天还是会抛弃我,可现在,我发现自己还是爱着你。”

这番话,男人忍不住脑补,要是真从路晓嘴里说出来,该有多好!

凌安南气得不行,那双眼早就被翻涌的怒意布满,可他也没戳穿这个冒牌货,下了沙发后径自走开。

靠,到底是谁,连他女人都敢模仿。

要死了!

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你不要了吗?”

“既然你都要留下了,这种事不用急,我们晚上回家,慢慢做。”

闻言,女人的脸腾得通红,她不敢抬头,也没看到落地窗前,男人那张渐趋阴鸷的脸。

慕宅。

慕永浩去世的消息惊动了A市,每天前来探望的人也络绎不绝。

林家二老听说此事后,也从国外打来电话,先前再大的恩怨,人都不在了,还怨什么?

慕家门口,直到现在仍会有人出现,尽管管家拦掉了部分人,也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熟悉的同沈玉荷说上会儿话,不熟悉的,留下些遗憾之词便离开。

慕宅,何时这样热闹过?

沈玉荷面对这些,神色平静淡然,她接受的彻底,看不出任何悲伤和痛苦。

越是这样,家里上上下下越是担忧。

客人走后,沈玉荷看了眼桌上的花,管家走来,发现她在出神:“多好的花,可没过几面就会败了。”

林青带着橙橙从楼梯走下,橙橙跑过去抱住沈玉荷的腰:“奶奶,妈咪说,如果想爷爷了,就在心里默念想说的话,爷爷就能听到。”

沈玉荷眼眶微红,似乎只有和慕永浩相关的话题才能引起她注意,她低头看着橙橙,让他坐在身边:“你妈咪说得对,你想和爷爷说什么?”

“我想说,橙橙很想他。”

沈玉荷两只眼直掉眼泪。

林青把纸巾递过去,把橙橙拉到一边,童言无忌,越如此就越能让人情绪失控。

沈玉荷在客厅没留多久便上了楼,林青看着她背影,脑袋里蓦地蹦出那个律师的名片。

慕永浩离世后到现在,似乎有件事谁也没提及,谁也没想起,按理说,这是不可能被忘的。

可这说到底,是慕家的事,林青不便多言。

到了晚上也是恼人,林青趁着男人还没回家,回到房间洗漱。她弯着腰认真清洗,一抬头,镜中陡然压下一道黑影,林青腰上一紧,男人已经从身后把她抱住。

他双手在她身前一扣,占有的姿势尽显。

林青上身微曲在洗手台前,她没有抬头:“别动手动脚的,有话说话。”

“那你听吗?”男人低头,声音就在耳际,他这会儿逮住机会便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林青抿起的唇张了张:“你说实话我就听。”

她还保持着洗脸的姿势,打着洗面奶的手也没法乱碰。林青扭动几下,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他的个头,能把她完全包在自己怀里。

身后没了声音,只有他的重量证明还没走。

“你说不说?”林青被压得喘不过气,“不说就出去,我还要洗脸。”

男人好赖是出了声,却把人气死:“你就这么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