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部下们都分辨不出军长究竟是否真的染上什么药,慕离松开拳头恢复面色,冷眼扫去:“这几句话就让你们产生怀疑,平时都怎么训练的?”

部下们一个激灵回神,慕离已走出很远,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他们都以为阿志是耸人听闻,试图涣散军心。

沈丛先带林青走出巷子,刚到巷口就看到大步走来的陈瞿东,他神色紧绷,见到林青后直直走来。沈丛把他半路拦截。

“让我跟她说几句话,我们认识。”陈瞿东盯着林青。

沈丛向林青请示,林青摇头后径自上了巷口外停着的车。

“林青。”陈瞿东在身后喊出名字,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怀里抱着白萱的孩子,小女孩含住手指望他,一双乌黑眸子明亮黑耀,似能把人看透。

陈瞿东站在巷口,看到深巷有人走出,知道自己是来晚了一步,他打算把孩子还给白萱,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押着阿志的部下走到巷口时打个喷嚏,阿志余光瞥见陈瞿东怀里的孩子,他神色骤变,趁部下松懈之际迅速脱身,一把抢走小孩。

陈瞿东来不及夺回,阿志把孩子当做人质突破包围,孩子太小,被这样的阵仗吓得哇哇大哭,在冷风席卷的巷口平添几分凄凉。

林青从后视镜看到后急忙下车,沈丛顾及到安全没让她离开走远,慕离出现在巷口,子弹上膛一枪打中阿志的腿。快被擒拿时,接应的黑色越野车门打开,阿志抱着孩子猛地跳上。

白萱接听电话,声音紧张隐约有哭腔:“陈瞿东,我都把实话告诉你了,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求求你了。”

陈瞿东神色复杂,盯着那辆消失在路口的越野:“阿志把孩子劫走了。”

白萱失声痛哭。

陈瞿东转身时正对上林青的眸子,他张了张口,解释无力,“我只是想用那孩子让阿志放了你们。”

林青眉梢讥诮一冷:“你竟然拿一个小孩当筹码。”

除了阿志,其余的人都被带走,慕离让人追踪那辆越野,务必要把人抓住。

傍晚回到家,林青疲软地瘫倒在床,屋内暖气开到最大,她缓了许久手脚才没那么冰凉。

慕离坐在客厅沙发,搭着条腿神情幽深,一眼望去,竟看不出他的神色。林青洗个澡,擦干头发走到男人跟前,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环住他的脖子。

“对不起,我不该坚持去见面。”她心有余悸后悔不已,小脸窝在男人颈间。

慕离抱住她,嗅到她沐浴后的清香,轻咬她耳垂,“别说对不起,你没事才是最要紧的。”

这次不是无功而返,至少端了个地盘,若是放任阿志不管,过不了几年就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今天是个契机,他却没想到把林青给牵涉进去了,如果重来,他宁可什么都没发生。

林青贴在他身上,纤细手指钻入他精短黑发,这是她经常的动作,此时不知怎么就挑起了男人的感觉,他站起身托住她的身体,猛然吻住她的唇。

林青抱住他的脖子,激烈回应这个吻,这场经历有惊无险还是令人后怕,她比平时更加热情。

男人今天特别凶猛特别用力,似乎怎么也要不够,柔软大床人影不停晃动。林青后背快磨出血,火辣辣生疼,起初她主动回应,两具身体缱绻缠绵最具契合,渐渐她就浑身无力,累得不想动弹。

几小时后,男人仍处于亢奋之中,仿佛无法餍足。

林青脑袋都快撞到床头,几乎睁不开眼,也不知多少次了,她勉强借着月色看向男人,只能看得到他的深刻轮廓。

他掐着林青的腰,一口咬在她肩头,林青绷不住刺激娇yin出声。

这一声愈发激起他的兴奋。

林青开始担心,再这么折腾下去她都要昏厥了,可男人凶猛如虎狼,恨不得将她拆片入腹。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声音尽显疲惫:“累,好累。”

她想停,男人低沉的呼吸声撞击她的神经,他穿过她的指缝攥紧她的手掌,硌得骨节生疼。身体的疼盖过快感,她推不动,喊他的名字,可男人如若罔闻。

他被体内的狂躁和欲望迷乱了神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要她,抵死要她。

她实在不行了,一声声求饶,咬紧唇瓣快哭出来,男人以前也这么折腾过,可从没把她弄得这样疼痛难忍。他今天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仿佛不会罢休,也不管她想不想要,能不能承受。

她喉间嘶哑的破碎声混杂哽咽,几乎崩溃,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男人陡然惊醒回神,很快停了动作。

他伸向床头灯,又收回手,黑暗中也能看清她的脸。

林青的眼角溢出晶莹,她再发不出声音,被放开后身体犹在疼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