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老爸沒有出差,把他叫來解决我和班长被困在旅馆的难題,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被老爸发现我和女同学住在一块,就算班长身正不怕影斜,我也会被老爸误会的吧,到时候百口莫辩啊,老爸肯定会很纳闷怎么把我教育成花花公子的,

至于找舒哲來也绝非良策,一是舒哲绝对不是庄妮的对手,二是他这个家伙,明明是盼着我能和他姐姐睡到一块吧,到时候乱上添乱的,

无论如何,班长还是给舒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弟弟把中午的豆角炖肉拿出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吃,另外自己今天晚上“临时要在同学家过夜”,沒法回去,让他睡觉时关好门和天然气,

舒哲既沒有怀疑也沒有追问,貌似他很高兴能一个人在家似的,我估计班长不回家的话,他又要跟香菜馅包子进行网聊了吧,自从小丽跟他分手之后,他做伪娘越來越上瘾了,而且渐渐的钱不再是唯一的目的,有时候被别人夸一句他很?* 亮,就会美上半天?br /

事实上,小芹是救我们出來的最佳人选,

如果我打电话给小芹的话,估计她不但有能力,而且会竭尽全力把我和班长拯救出來的,就算是动用黑道的力量,拆掉这座旅馆也在所不惜,

“叶麟同学居然跟人去开房,,而且还不是跟我,。”

小芹恐怕会这样哭喊着,把房门一脚踢开吧,

所以,为了不造成这样的大恐慌,还是不要联系小芹了,

一段时间里,班长和我都陷入了沉默,电视机里的体育节目也变成了女子网球双打,也不知道场上的是大威廉姆斯,还是小威廉姆斯,或者是我不认识的其他姆斯,总之那选手接球的时候发出的“咿”、“呀”之声,容易让男人浮现联翩,

正在这个尴尬的时段里,班长突然接到了來自宫彩彩的电话,

“彩彩,彩彩你到家了是吗,庄妮有沒有把你怎么样。”

班长忙不迭地一连问道,

“班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都是我的错……”

宫彩彩声音很小地道歉,

“不,不怪你,是庄妮逼你的吧。”

“庄妮她,沒有逼我……”

“到现在你还为她辩护。”班长怒不可遏地握紧了拳头,身后的长发如怒涛般激荡起來,

“庄妮她到底,有沒有伤到你的身子。”

班长稍微放缓语气,较为委婉地问宫彩彩,

百合这东西,也跟搞基和异xìng恋一样,分轻口味和重口味,像我这种对A片、H漫耳濡目染的男生自不必说,像班长那样立志成为刑jǐng,而在闲暇时研究各国案例的人,也早已了解了世界上的各种yīn暗面,

所谓轻度百合,有的时候只是女生的友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轻度越线,亲亲抱抱,最多再互相摸一下,就点到为止了,

但是重度百合可不一样了,那完全是冲到阿姆斯特丹同xìng结婚的节奏,而且我听说百合中作为“攻”的那一方,还会在食指或中指上戴上“狼牙套”,充当男xìng小伙伴的替代品,以“红sè有角三倍速”的烈度,给自己的爱人一番难忘的高cháo体验呢,

事实上我们家的网店就卖过不少这东西,百合之间更加重口的道具我也卖过,比如穿戴式xx、双头xx什么的……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被庄妮用在软弱无力的宫彩彩身上,我就一阵愧疚啊,

哪想到宫彩彩对班长答道:“庄妮把我叫去,只是想教我减肥的窍门而已……”

“减肥。”班长如坠五里雾中,“宫彩彩你不胖啊,而且减肥的话,不用特地跟庄妮來旅馆吧。”

“对不起……”宫彩彩不知为什么又再次道歉,“本來父母是限制我吃甜食的,但是自从过生rì的时候和大家吃了蛋糕以后,我控制不住自己,暑假期间偷偷去甜食店买了许多点心吃……班长,我是不是变成坏孩子了。”

“吃……吃甜食算不上什么大问題吧。”班长安慰宫彩彩道,“我有时也会吃上一点的,你因为吃甜食所以变胖了,裤子穿不进去了吗。”

坐在床上,把电视音量调成静音的我,不由脑补了一下,稍微变胖的宫彩彩,因此沒法系好裤子的皮带,反而笨拙地摔倒的样子,

“班长,我……我的体重确实增加了,但是腰却沒变粗……”

诶,那不是好事吗,吃多少甜食腰也不会变粗,那是蚂蚁的逆天技能啊,有多少女孩子羡慕还來不及呢,为什么要带着烦恼的语气來说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