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季子均忍不住了:“哈哈哈…确实该如此,陈子文这人,虽然谈不上人中豪杰,却也是商场上的诚信之人。我要是不帮帮他,否则也对不起这‘朋友’字了!侯爷,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子均回去后一定把家管好,告辞!”

“季老板,你可记得一定给我那大姐夫找个好的呀,要是比我大姐还差,那可就埋汰他了!”

季子均闻言摇摇头心道:惹谁也别惹这小丫头,她这好心,却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痛苦!

“弟妹放心,兄长一定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季子均一走,霍去凯眼一瞪:“这样就算报复了?她们都有子女,休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让那季家少爷、陈家少爷多两个红颜而已,根本不伤脾胃!说你心太软,你偏说你不是!对付这种心胸狭小、心思恶毒的女人,就应该好好教训才对!”

可桑月闻言却嘻嘻一笑:“四舅,您不是女人,所以您不了解女人。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可却只是男人的一部分。一个女人只要她嫁给了一个男人,为他生儿育女,在生活有保障下,她就会有感情的需求。所以男人失恋了只是一时,女人要是失恋却会是一世。”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居家过日子哪来的这么多名堂?

“就你有理!”

感觉这个大男人虽然成了亲,可这感情似乎并未开化啊?

为了长公主的幸福生活,桑月小嘴一撅:“四舅,你知道在金钱、地位、感情三者之间选择的话,女人与男人的选择会有什么不同么?”

霍去凯听她瞎扯:“有何不同?”

桑月真心的问:“在你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这三者只能选一种,你会选择什么?说真心话啊!”

选什么她都会说假,霍去凯懒得理她了:“去问你男人好了,我没空与你瞎扯。听说这两日那老小子挺忙的,他在忙什么?好似诸葛家有人进了大牢?”

问起这事,桑月不知如此说了。

可不说,也不行。

“是,听说是一个做什么陶瓷的朋友被人陷害进了大牢。”

“做瓷器的?莫非姓任?”

这话一出桑月大吃一惊:“四舅,你也认识任大师?”

霍去凯闻言是熟人出了事,他站了起来:“死书呆的朋友,老夫有几个不认得?对了,既然是任大师出了事,我得去问问他要不要我来办。”

诸葛家毕竟自己族人无人入仕,要是有臭老头主动插手,这神码大师的肯定就没事了。

对了,她可以去诸葛家看这任青妍的画画水平了!

不说桑月回诸葛家,却说此时栾秀清正在刘氏处:“娘,她真的舍得滚回乡下去?二叔是不是真的准备出家了?”

刘氏喝着茶,轻轻的吹了口水面的茶叶:“不知道,那天被他亲生女儿骂了一通后,就一直关在自己院子里没再出来。他要是真出家也好,要不是看在老五的份上,张氏早休了。不过不休也没她什么事了,这辈子她就老死在乡下吧!”

栾秀清眼光投几了二房所以的院子:“娘,要真是这样,到时候求祖母把二房的院子给你们吧,三弟孩子也多起来了,总住在一个院子里总归是窄了点。”

栾府在桑月的眼里其实很大,这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