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顽固不化的弟弟栾承业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他脸一沉:“好了,这事有我与娘作主,你就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黄妈妈,派人与老夫人说,五弟他中了暑热这几天在家中休养。”

黄妈妈一听知道是大少爷不烦了,于是赶紧让两个小厮把栾承启拖去了他的院子里看守起来。

栾承业怕坏事,半个时辰后他回来了,把手中的药递给张氏:“娘,给五弟喂上一点吧。”

张氏闻听手一哆嗦:“业儿,他是你亲弟弟。”

栾承业不高兴的看了张氏一眼:“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边手足亲情都不认了?你放心,这个药一次放一丁点不会对身体有影响,最多让人看起来他是真中了暑,而他也只会有点低烧和贪睡而已。”

这么一说张氏终于放心了,招手招了黄妈妈进来,低低的吩咐她后把东西给了她一点才让她走。

不说二房的院子里,却说三房主院。

沈氏看到儿子大中午的回来立即关心的问:“诚儿,怎么这会回来了?有没有吃中饭?”

沈秋诚(以后就称栾承勋了)亲热的叫了声娘后才说:“今日书院的大厨房里上午走水了,山长说放三日假,所有的学子都回了家。娘,我肚子饿了,给我做个面吃吧。”

沈氏一听是这事也不再问了,听儿子说要吃面她便笑了:“这两天刘家阿婆出了事,月儿说阿婆胃口不好,特意做了一种凉面给她吃。她思量着娘特意过来把这做法教给了我,正好娘试试手艺。”

是月儿教娘做的面?

栾承勋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暖暖的:“娘,那您多做点,我饿极了。”

什么叫饿极了?

还不是听说这是月儿教她的手艺么?

沈氏心里又酸又痛,脸上却扬着笑容:“嗯,你赶紧进屋去洗漱一下,那边有凉茶与西瓜,先歇歇气。”

“好,一会我吃了饭去看妹妹,娘你动作快点。”

老夫人的偏院里,管郎中看着睡死了的栾二爷有点担心的问双乔:“小宝贝,这药非常厉害,用多了可能会影响脑子,夫人怎么说?”

夫人可说了,只要把二爷手中的银子掏出来,她就把卖身契还给她,而且还把她的弟弟妹妹脱奴籍不说,并给她五百两纹银。

她才十八岁,要是真能脱了奴籍手中又有银子,到时到乡下去当个地主婆那日子多惬意?

双乔跨坐在管郎中大腿上,小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口划动着:“怎么?害怕了?现在害怕太迟了,当时你上我的时候,可兴奋着呢。”

此时正是午睡时分,老夫人规定不到未时初不会有人来打扰。

双乔的小手划在管郎中的薄衣上,那单薄的衣服哪能抵得了她小手的挑拨?

这些天栾二爷清醒了许多,管郎中本就不太方便与双乔打情骂俏了。

多日两人没有亲热过,才三十几岁、平时又吃得好保养得宜的管郎中此时被她一调拨,顿时浑身邪火上升,便什么担心也抛之九宵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