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两小寡妇叫着沈秋诚相公,桑月忍不住一阵恶寒:神唉,要真这样,你不如掐死我算了!

“大姑,虽然这事不太可能,可是世上不要脸的人太多了,异想天开、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太多了。过几天我可得把你这意思转达给沈姨,好让她有个防备儿!”

过于了解张柳芽为人的庄大姑认为也对:“嗯,还得与她说说张柳芽可不是个什么好女人,前不久还打着给大牛当妾的主意呢!我呸,不要脸的东西,她算什么?”

看着庄大姑说起张柳芽越说越气愤,她就知道她在意的是当年庄大牛与张柳芽的事。

桑月已经打听清楚了,当年据说张柳芽对庄大牛很有意思,天天大牛哥长、大牛哥短的跟在身后叫着,从庄大牛手是接去的野味更是不计其数。

只是后来还是抵不住山下富裕生活的向往,悄悄的嫁进了王家…

桑月听说过这一段后不是不吃醋,只是她知道吃这种干醋什么意思都没有,吃了也白吃。

她是一个利索的人,知道吃这种醋没有必要,顿时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

只是此时大姑那气愤填膺的模样,让桑月不得不再想起庄大牛的初恋情人来!

庄大姑在炒菜、桑月在烤肉。

眼见天色不早,她伸头叫着:“大牛,你去把孩子们先接回来,这肉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庄大牛闻言立即就去了,哪知不一会他一个人跑了回来:“月儿,金宝银宝不理我,我让他们回来,两人理都不理我。”

一听这话桑月心中一搁愣了:完了,这两小子又生气了!

桑月放下手中的肉串:“你来烤,我去叫吧。”

庄大姑听说两孩子闹脾气了,便笑着说:“月儿,一会好好哄哄,他们兄弟就认你呢。”

也许是缘分,桑月知道两兄弟只对她不设防。

到了陈家,花青朝桑月笑笑指了指屋内:“躲在那呢,你们回来了没有赶紧来接他们,这回真生气了。”

其实她是想来接的,只是那会孩子在学习呢,桑月怕打扰花青教学这才没来。

想到自己一走就这么久,桑月对金宝银宝真有点内疚,站在门口她轻轻的唤着:“金宝、银宝,姐姐烤好了羊肉串了,你们赶紧出来好不好?”

门关得紧紧的,屋内没有任何声音。

桑月知道他们兄弟与小烈儿都躲在里面,于是先道歉了:“金宝、银宝,姐姐这回去是有大事,不是故意不回家的,你们别生气好不好?其实姐姐在外面也很想你们,可外面人多且天气太冷,我怕带着你们把你们冻坏这才没带你们,等天气暖和了我一定带你们好不好?”

还是没有应答,桑月不得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屋内的响动。

“金宝、银宝,这回我们去县里的时候给你们四人都买了一把特别精致的小弓,听说拉满弦能射得很远哦。这两日天一晴,大牛姐夫说要带你们去山上打猎呢,你们打几只野鸡回来,姐姐给你们烧叫化鸡吃好不好?”

“金宝哥哥,叫化鸡真好吃呢,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一听小烈儿的声音桑月咧嘴笑了:小吃货动心了!

于是桑月再接再厉,从道歉到到吃食直说得口干舌苦,这门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