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我看姑爷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先别嚷嚷,也许哪里有误会呢?你先在家里住着,一会我让你大弟去一趟张家,亲自问问大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女儿受了委屈,可刘高氏还是委婉的劝着她,毕竟女儿嫁进张家八年,而且还有两个儿子傍身,她觉得自己那女婿是不是与女儿有误会。

这一会,刘春喜连哭都不想哭了。

上午她亲眼看到那个表妹倒在自己男人的怀里时她难过得想死了,可是回到家里她想了许久,也许她真的弄错了。

下午她本想去问个理由,可婆婆竟然说她骄气,动不动就回娘家,根本不配当她张家的大儿媳妇。

刘春喜知道婆婆这种生物都是很奇怪的东西,如果儿子媳妇关系不好她又会怪儿媳妇没本事,拢不住男人。

如果儿子媳妇关系太好,她又怕儿媳妇抢了她的儿子。

婆婆的话她可以不计较,毕竟刘春喜不是傻子,自己的婆婆是个什么样心思的女人。

可让她伤心的是她的男人,那个让她一心对待的男人!

如果那件事真的是误会,那为何上午自己的相公明明看到自己回了娘家,他却不来找她解释?

不解释就算了,他竟然还说让她别胡说,败坏了表妹的名声。

是,表妹的名声比她这黄脸婆的地位重要!

他已嫌弃她年纪大了,没了他小表妹的那份鲜嫩。

犹记得当时他要娶她时,就算是遭到了他亲娘的阻拦他还亲自找倒她,让她不要答应嫁给别人,他说他会说服娘亲让她同意他们的亲事。

还发誓说他以后一定会对她好,一定会让她过得幸福。

确实当时她是信了,这几年确实他也做得不错。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他也非那时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她也非那秀水河边的娇嫩挽纱女。

刘春喜苦涩的想:不能怪他变心,要怪就怪自己不够优秀。

回想起曾经夫妻间的美好,刘春喜发现她不恨她的相公,而是恨自己太投入、太容易相信人了。

山盟海誓都能改变,就一句承诺,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是误会也好,是变心也罢,她又为谁伤心为谁哭?

村子里变心的男人她看多了,有了新厌恶旧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刘春喜听了亲娘的话淡淡的摇摇头:“娘,让大弟别去了,找一个借口来掩饰又有什么意思?要怪只怪女儿当时不听娘的劝阻,明知这张家不合适可还是一门心思要嫁,如今这是我的报应。”

女儿这灰心的话让刘高氏心中一震:“喜儿,你胡说什么呢?这亲事结都结了,你们孩子也两个了,哪能动不动就灰心失望?大郎那孩子我了解,他定不是个这样的人,你别激动。”

激动?

刘春喜心底一阵苦笑:她激动?

不会了,今天早上发现两个抱在一块的时候,她确实是激动了,上前给了那个郑美秀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