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是训练过的猎狗,一般情况下它不会咬人。

此时见桑月叫了它一身,大黄立即大眼看向她,仿佛真的听懂了桑月的话,长嘴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下来回嗅动。

陈银杏与张荷花倒在地上,当大黄的嘴伸到她们脖子边嗅来嗅去时,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大黄倒不咬她们,嗅过她们的脖子之后,便宜伸出狗舌这个闻闻、那个舔舔,顿时一股腥臭之味涌入张荷花与陈银杏的鼻间,顿时“呃呃”两声,两人吐了!

两人吐了也没能阻止大黄的行动,也不知道大黄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汪”的一声,它竟然咬起了张荷花的裤腰,吓得她胡乱的挥着手尖叫着:“死狗,给我滚开!”

哪知手一不小心打在了大黄的鼻子上,大黄一不做二不休朝着张荷花的裤裆就是一口“嘶”的一声,裤裆被咬了个不小的洞…

“啊!”一声尖叫,张荷花脸色惨白:“走开!姓桑的,赶紧让这畜生走开!否则我不放过你!”

不放过她?

她要她放过么?

真是个不知所谓的东西!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这是怕她让大黄咬死她们?

杀人是要尝命的,就算是大黄把两人咬死了,那庄大牛也得受连累。

看着张荷花一脸的丑态,桑月心里痛快极了:小七,你牛啊,今日我们主仆就一块好好的戏弄一下这对不要脸的女人!

小七看了这一眼一脸恶趣味的主子:说吧,想看什么戏!

桑月倪了小七一眼:肯定是一场大戏!

见张荷花到了此时竟然还如此嘴臭,桑月的调戏心越来越浓,听着她不停的威胁自己,她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大黄,你要是想母狗了也不要这么急啊,你可不能背叛黑珠子哦!而且我可告诉你,这两个女人都很脏的,你要上了她们小心得花柳病!这时代花柳病可是个绝症呐!”

这一声暴笑把张荷花给气炸了:“桑月,你这个贱人,我饶不了你,我与你拼了!”

陈银杏也急叫着:“桑月,你要敢乱来,做鬼我也不会饶了你!”

乱来?

此时不乱来,更待何时?

她桑月又不是被人吓大的!

顿时桑月嘴角一挑:“想死?那可不行,你们俩姐妹如今是我家大黄选中的夫人,你们死了,那它不是得重新去找一对母狗么?大黄啊,我知道你能力强,一夜能御双,看在你平常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日我就不去给黑珠子打小报告了,一会你就好好的快活快活一把,算是你主子我对你的奖励!狗生可处不风流,大黄你就拿出你的本事来吧,争取过上十个月,你就当两回爹!”

陈银杏也看今日是不能善了了,她凄历的尖叫着:“桑月,贱人,你胆敢乱来,我让我两个兄弟奸死你!”

到了这时还敢骂人?

好啊,喜欢让人奸是吧?

今日姐让你尝尝被狗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