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牛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他小媳妇可真敢说啊?她让他阿爷找田寡妇当妾不成?

“你…你这个烂货,你胡说什么?”

看着脸都气黑的田寡妇,桑月双眉一扬:“我胡说?田寡妇,你要不是看上了大牛他阿爷了,你咋说要与老庄家没完呢?你一个外人,怎么跟他没完?因为大牛是后辈,你不好意思染指,以后为了欺压大牛,所以你就打算当他继阿奶了。我是不是说中了你的心事,所以才气急失败?”

这话一出田寡妇气得吐血,要知道她才三十八岁,就算她找汉子,也不会找庄老爷子那六十几的老头儿!

当然要是那老头儿有银子,她也不在意。

可这庄老头子一副清高的模样就算了,自来都是分无身文装模作样的破老头儿,还天天在她的男友面前说她不守妇道,这样的死老头就是送给她也不要!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抢了我女儿的男人,竟然还敢欺负老娘,你再胡说八道,老娘我…”

话未落,又是“叭”的一声,一块不大不小的草皮飞到了田寡妇的嘴上,打出一嘴的牙血…

桑月双眼倪了田寡妇一眼,一口气完全轻视的口气:“我什么?既然看不中那老头儿,那就别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姑奶奶我可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娘,就你这烂货也只能教养出张荷花那种烂货出来!再者,我家大牛可不是你儿女的男人,她的男人是朱大柱呢!她要是想男人想疯了,就让她滚朱家去吧,那一屋子的男人有得她选!”

要骂也骂不过桑月,要打田寡妇自然不会去了,那个庄大牛黑着脸在看着她呢。

顿时田寡妇坐在土沟里嚎叫起来,张着一嘴的泥边哭边骂着庄大牛欺负她。

田寡妇的嗓门可不小,不一会引来了几个周遭干活的村人,桑月看戏似的看着田寡妇撒泼。

“这出啥事了?荷花她娘,你咋跑这来闹了?”

有人看戏田寡妇自然就气势上来了:“谁闹事了?是这两个短命鬼烂肛肠的东西在欺负我老人家,你们看看我的嘴,这都是他们打伤的!”

一看田寡妇满嘴泥巴,众人看了看庄大牛,有人问:“大牛,这是出啥事了?”

庄大牛黑着脸看着田寡妇,见众人看着他只得开了口:“陈二婶,大牛也是你们几位婶子看着长大的人,我是不是个欺负老弱病残的人,你们心里也有数。今日长林婶子在这里闹,实在是事出有因,她如果不来惹我媳妇,我也不会生气。”

被点名的陈二婶平常与田寡妇倒也是常来往之人,她也清楚田寡妇的心思,本想说句公道话,可一想着庄大牛在寨子里的名声,她也不好多说了:“荷花她娘,别与两位小辈计较了,没多大事就算了,起来吧,这样闹着可不好看。”

这话一出田寡妇脸黑了,她心里骂着:狗娘养的老货,平常还与我称姐道妹的,以为你来还能帮我一把,谁知你竟然胳膊拐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