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易家夹在中间为难,只好由大受女孩喜欢的两个帅哥刘洋与易寒石打圆场,配上烈士家属张玉兰诚恳的道歉,总算没将事情闹大。

再然后,秦风提出离开,这下没人反对,将她欢送出门。

易寒石本想跟出来的,但被那心灵*大受伤害的女孩给泪眼汪汪拖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秦风离开。

秦风一人一猫走在安静的街道,大院里的人生活很有规律,傍晚六点至八点是晚餐时间,所以现在大院的大街小巷里人流不多,只有几个吃完饭后早早出来散步的老人在慢慢走着。

大院的街道虽然宽敞,也有路灯,可不能行车。院里边有个很大的停车场,除了唯一一条车道,其他路都很安全。偶尔有辆自行车驶过,但也很少。

秦风边走边对肩上的小猫说:“毛球,下次遇到这种对你动手动脚的人,也像今天这种力道对付好了,省得人家告你谋杀。”

毛球喵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男人例外,他们皮厚,力道可以大些。如果身怀恶意的,你大可以在显眼一些的地方抓,而且力道比对付常人要大些,让他们日后没脸见人。可别弄死了,死了人,主人我可要负法律责任的。”秦风继续教导宠物挑战法律底线。

这次没等毛球答应,旁边有人听不过耳地答腔了。

“呵呵,小姑娘,哪有你这么教宠物的?伤人可不好。”一所院子里,有个白发老头子正抚着白须笑呵呵地看着从自己门口经过的秦风。

秦风抬眼看去,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已来到了郭老的门口。

“啊,郭爷爷好!吃过饭了吗?”对于首个对自己表示出善意关心的老人。秦风很礼貌地停下脚步问候他。而且对方看来没有九十,也有七八十了,叫爷爷没什么不妥。

“吃过了,你吃了吗?小秦不在家吗?怎么一个人出来?”郭老头子认出了她,并示意跟在身边的小陈去给秦风开门。

“刚在易叔家吃了,他们在聊天,我无聊,出来走走。”秦风也不推拒,顺从地走了进去。

郭老头院子里有张圆石桌,旁边三张石凳。他就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桌面摆了一副棋盘,上面摆放着许多黑白子。

“咦?郭爷爷在下棋吗?那我不打扰您的雅兴了。”说完,秦风便想走出去。

“哎。小丫头别急着走,在这儿跟老头子聊聊天吧。和小陈下棋最没劲,老是让我。”郭老连忙叫住秦风说。

郭老爷子喝的是温开水,准备重新沏茶招呼客人的小陈听了这话,不禁泪流满面。他不让行吗?老爷子总是悔棋。以前不这样的。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待秦风坐下,郭老问她:“对了,刚听你说这小家伙挠伤了人?谁那么倒霉呀?”

秦风一愣,糟了,那女孩该不会是郭老爷子的孙女吧?

“呃,这个。郭爷爷,您家有孙女么?”某女心虚地问,没看见沏茶出来后。便站在郭老身后,面对着她的小陈一个劲地朝她使眼色。

郭老一听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由得抚须哈哈大笑:“哈哈,你放心,我家没小孩。”

没小孩?秦风一听。更愣住了,随后看见小陈一脸怒色地瞪着自己。她心思一转。知道自己提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呵呵,那不知谁家的女孩硬要抱它,说也不听。可我家毛球最讨厌陌生人,见避不开,便给了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秦风讪笑地说。

“哦?这里的孩子可没那么相处,你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出来,不简单哪。”郭老倒是对此话题毫不在意。

“嘿嘿,英雌难过美男关,何况那儿还有两个帅哥呢。”秦风得意地说。在美男子面前,女人总会格外的大度。

“哦?易家小子也回来了?还有谁?是冷小子,还是那个姓刘的小子?”郭老随口问她。

秦风:“咦?郭爷爷也认识那刘洋?”

郭老哼了一声,不屑地说:“认识,怎么不认识。好好的华夏子孙不做,跑去当那劳什子的半鬼子。哼,看见他就来气!”

以老头子的年纪与身份,肯定亲身参与了当年与岛国人的惨烈战争,难怪提起岛国他就满脸的不悦。

“好了好了,管他什么岛国鬼子。咱不提那个,省得扫兴。而且郭爷爷一大把年纪了,生气伤身哦。”秦风很坦诚地安慰老头子说,完全没留意自己的话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