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宇文看了她一眼道:“跟我来。”

司徒妍妁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什么都没问,信任的跟着他走。

二人出了书房前往西院的一处地窖。

佟宇文拿出钥匙开了锁,打开了地窖的门带着司徒妍妁沿着阶梯往下走。

地窖内有点黑,佟宇文拿出火折子,一路走一路把墙壁上的油灯点亮。

司徒妍妁跟在后头,很明显发现这个地窖已经废弃不用了。里边堆放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常年不见阳光,气味也有些难闻。

佟宇文搬开一个大水缸,露出另一个密道口。

司徒妍妁走近看着密道口突然问道:“三哥就在下边对不对?”

“嗯。”佟宇文轻应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

司徒妍妁紧跟着跳了下去。

佟宇文再次拿出火折子用来照明。

下边是一人来宽的通道。

佟宇文一边走一边解释密道的由来。“这是我曾祖父盖房子的时候就修建好的密道,用来避难用的。家中只有我跟父亲知晓。”连他母亲也不知道这个密道。

走到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佟宇文按下机关,石门打开出现了一间密室。

密室内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人,司徒妍妁立刻走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司徒卫国。

只见他双眼紧闭,整个右手缠上了纱布,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三哥?”司徒妍妁见他受伤如此之重,鼻头一酸差点落泪。

佟宇文把密室内的油灯点亮,走近道:“别喊了,表哥伤势颇重,至今昏迷未醒。”掀开司徒卫国的被子露出他腰部上也缠满了纱布。

揭开纱布换药,然后重新包扎好。

司徒妍妁禁不住担心的问道:“三哥伤势如何?”

佟宇文帮司徒卫国再次盖好被子道:“放心吧,表哥只是昏迷而已,再过一两天就该醒了。”眼角余光瞥了司徒妍妁两眼,有些犹豫不决。

最终还是没告诉她,司徒卫国的右手被人废了。

司徒妍妁一听再过不久司徒卫国就该醒了,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放心了不少。

凝望着昏迷中的司徒卫国瘦了不少,胡子拉碴,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侧转身,目露狠色的看着佟宇文问道:“三哥是怎么躲到这里的?他昏迷之前有没有告诉你,是谁打伤的他?”

佟宇文摇了摇头开始回忆。“那天早上我正在书房看书,表哥突然闯了进来晕倒在我的面前。

我见他伤势过重,明白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帮他处理了伤口之后就把他藏在了这里。

后来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刑部大牢失火烧死了很多犯人,但是没听说表哥越狱的消息。

我正奇怪,就听说你跟表嫂从刑部大牢领了一具尸体回家举办丧事。”

司徒妍妁接过话茬道:“我也是事后才得知三哥诈死之事。

本来他跟常副将商量好,诈死之后就以侍卫的身边跟在常副将身边,可是却一直联系不上。”打伤她三哥的人,不是五皇子的人就是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