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季下意识的就有些不相信。
不是她没自信，而是这个销量，实在太吓人了！
杨子瑜的声音很好，这她承认。
可杨子瑜再怎么厉害，也就是一个新人，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有这样的销量。
就算是一线歌手，也就是这个地步吧？
但是，华夏音乐那边显然不会给她一个虚假的销售数据，这没什么意义啊！
她直接把数据打印出来，想要拿去找白芷问问。
打印的这点时间，对她现在来说都有些漫长。
办公室里面，白芷看着韩季急急忙忙的进来，疑惑的问道：“韩季，你这是怎么了？”
韩季把数据往桌子上面一递道：“总监，这是杨子瑜昨天晚上的销售数据，你看看。”
她没直接说，就想看看一向淡定的白芷，在看到这份数据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哦，他们还把昨天晚上的销售数据发过来了啊。”白芷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数据看了看。
“数据不错，后台只能够看到销售额，却看不到这么详细的销售数据。”
让韩季失望了，白芷竟然只是点头夸奖一句，然后，就这样把数据放在一旁了。
韩季瞪大眼睛道：“总监，你难道，一点都不惊讶？”
白芷抬起头道：“惊讶什么？”
韩季道：“惊讶这销售啊！这销售数据，今天过完以后，就能够超过陶然，还能够超过前面那个二线歌手！”
是啊，不到两天，就能够卖了别人一个月都卖不到的数据，这难道不该惊讶么？
她都在怀疑，白芷是不是没看清楚。
或者，是跟她一样，下意识的把上面的数据减少一个零……
可是，她真想错了，白芷依然淡定的很，“你说的那个二线歌手，虽然是二线顶尖，但是他这首单曲，质量可不怎么好，要是时间再长一些，陶然都能够超过他，杨子瑜能够超过他，不是很正常么？”
这很正常？
韩季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看到她这么惊讶，白芷忽然意识到什么，顿时好笑道：“难道你没收到弹窗？”
“弹窗？什么弹窗？”韩季愕然道。
白芷道：“华夏音乐的弹窗！”
“啊？！”韩季当时就惊住了。
她的确没有收到弹窗，因为她觉得弹窗新闻太多了，直接把手机弹窗全部关了，自然就没收到。
白总监的意思，是杨子瑜的新歌，发布以后，有弹窗推荐？
这怎么可能？！
杨子瑜一个新人，怎么会上华夏音乐的弹窗推荐，这一点都不科学！
“这首歌，加上杨子瑜的声音，再加上弹窗推荐……”韩季喃喃念叨着。
她猛然响起当初叶青说过的话，两天之内，直接超过陶然。
当初她觉得实在不切实际，毕竟陶然的新歌，可是赵唐作曲，而公司更是老牌唱片公司，时代唱片。就算是杨子瑜再怎么厉害，那也不可能两天时间超过陶然啊！
可现在看来，老板早就有了让杨子瑜上弹窗的打算。
让一个新人歌手上华夏音乐的弹窗推荐，这得花多少钱，花多大的精力？
如果是在以前，韩季肯定会问一句：这值得么？
但是现在看到销量之后，她哪里还有什么疑问。
值得，百分之百值得！
这样恐怖的销量都不值得，那要怎样的销量，才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