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帽毡男毒液密集的攻击,泰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象征性的阻拦和躲闪。

拳头进入落在泰山的身上,有的砸在脸上,有的落在胸口,有的直砸脑袋。

泰山被这霸道绝伦的攻势给震得气血翻腾,嘴巴里不住的咳出鲜血。

脸上出现好几道口子,鲜血带着肌肉都翻了出来。

可怖!狰狞!

隐隐约约的七窍都开始渗出血液,染红了他的整张脸蛋。

不仅如此,杀红了眼的帽毡男毒液还顺势抄起地上的大刀不断的朝着泰山劈砍。

泰山身体臃肿,皮糙肉厚,这种程度的砍伤根本对他不算什么,连骨头都伤不到。

可帽毡男毒液真的太狠了,好几次都砍在同一个部位。

那副场景,就像是以前农村过年杀猪似的。

大刀不断没入到肌肉里,狠狠的砍在骨头上。

鲜血不断喷溅,碎肉胡乱炸起。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帽毡男毒液都劈砍的有些累了,胳膊传来阵阵酸麻的感觉。

凝神望去,大刀的刀刃竟然都出现了生钝。

泰山抓住机会,嘹声吼叫一声,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的站起,连滚带爬的就冲出安全距离。

刚一冲过去,脚步一个踉跄,身体噗通一声就笨重的翻滚在地。

脑袋先着地,重心不稳,身体直接在地上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这才生生停止。

此刻的泰山已经被肆虐的完全不成样子,身上全是鲜血和尘土,看不清楚长相。

若不是熟悉他,亚尔弗列得和臧丘甚至都有些认不出他。

整个人死猪般的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又努力的好几次,可就是无法挣扎着爬起。

帽毡男毒液刚才好几次的劈砍都在他的身体敏感部位,稍微挣脱一下还好,可若想再继续发力,根本不可能,反而随着发力会加剧疼痛,也会将伤口给撑的更加狰狞偌大。

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不远处的亚尔弗列得和臧丘,似乎在告诉他们自己尽力了。

“呵呵,垃圾就是垃圾,不堪一击!”

帽毡男毒液缓步走来,一脚踩在泰山的身上,朝着亚尔弗列得笑道:“不愧是首领啊,你真能耐得住性子。

你的手下被我伤成了这副样子,你竟然还不敢过来帮忙。

既然你没有胆量,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去见上帝吧。”

话音刚落,帽毡男毒液从地上再次捡起一把大刀。

沾满鲜血的大刀在手臂的带动下,当空翻转。

越来越快,带起阵阵劲爆气流。

在气流带动下,周遭半空中的血雾都被吹的一干二净。

短短几秒之后,无数的刀芒就闪烁起来。

带着绞碎万物般的凶残威势,狠狠插向脚下泰山的脑袋。

“休要伤他!”

混乱人群传来凄厉吼叫,伤痕累累、气喘不止的的芬利在这时候毅然决然的冲了过来。

她的双枪早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因为随身的子弹已经全部用完,手枪在手只是累赘,索性就从地上捡了根大黑铁棍子。

大黑铁棍子暴然甩出,带着道道模糊的虚影,迎向帽毡男手里的大刀。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