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国,都城元氏,相府议事厅。

众人正在议事。

一守卫跑进来,单膝跪地,一拱手:“启禀常山相。”

“外面有一使者,从中山国而来,有要事汇报!”

藩鸿点了点头:“传进来!”

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退出了议事厅。

不一会,长史派的人,走进议事厅,行了一揖:“见过藩国相。”

藩鸿虚空一抬手:“使君远道而来。”

“有什么事吗?”

长史派的人,把赋税被劫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然后行了一揖:“王爷想让藩国相,详细调查一下此事。”

“还有就是,派兵剿灭这伙反贼余孽。”

“须知,上缴给朝廷的赋税,可是在常山国被劫掠的。”

“藩国相,无论如何,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藩鸿站起来,吃惊道:“此事当真?”

长史派的人,点了点头:“此事千真万确!”

“在说,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乱说?”

藩鸿重新跪坐下来。

沉吟了一下:“诸位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

一身穿绿色帛衣之人,走到大厅中间,行了一揖,刚准备说话。

这时,一守卫匆忙跑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启禀藩国相!”

“大事不好了。”

“我们运往洛阳的赋税,在千秋停附近,被反贼余孽劫走了!”

“两千五百护送士兵,只有五百余人逃了回来。”

“七千余民夫,下落不明!”

藩鸿听后,站起来骂道:“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这么多士兵护送,居然只有五百余人逃了回来。”

“立刻给我点兵,我一定要剿灭这伙反贼余孽!”

之前走到大厅中央,身穿绿色帛衣之人,行了一揖:“剿灭反贼余孽还是其次。”

“主要是要把赋税抢回来。”

“不然我们,根本无法像朝廷交差!”

“尤其是,中山国的赋税,也在我们的管辖内,被劫掠了。”

“按照使君的说法,中山国那一批运输的粮食,有四十三万余石。”

“在加上我们常山国的赋税,差不多有八十余万石!”

“这些反贼余孽,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运走。”

藩鸿冷静了一下:“好!”

“就依蔺长史所言。”

“即刻点兵出发,把粮食都抢回来!”

蔺长史行了一揖:“这次护送赋税去洛阳。”

“我们一共派出了四个校尉的部曲,共计一万士兵。”

“现在都城元氏,也没有多少兵力了。”

“最多只能凑出五千士兵出来。”

“就这么点人,别说去抢回粮食。”

“我担心,这些人,会有去无回!”

藩鸿沉吟了一下:“那该如何是好?”

“蔺长史,你来出个主意!”

蔺长史点了点头:“主意已经有了。”

藩鸿听了一喜:“快快道来!”

蔺长史笑道:“既然中山国的赋税,也被反贼余孽抢走了。”

“这就不单单是我们常山国一家的事情了。”

“中山国也理应出兵。”

“我们只需派出使者,出使中山国,把事情陈述清楚。”

“我想他们肯定不会拒绝。”

“这事,真要追究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