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草挺了挺如小山一般高耸的胸脯,双手死死地抓住秦俊鸟的胳膊,说:“那跟啥有关系?”

秦俊鸟说:“春草,我跟你说了这么半天,你咋还不明白呢,咱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杨春草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跟定你了,你都别想逃我的手掌心。”

秦俊鸟说:“春草,你咋死心眼呢?我都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咋还一条路走到黑呢。”

杨春草说:“俊鸟,今天不管你说啥,你都别想让我改变主意,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杨春草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秦俊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你说那个胡六斤以前没少欺负你,你和胡六斤之间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秦俊鸟把话题扯到了胡六斤的身上。

杨春草说:“胡六斤那个狗东西就是个流氓,他跟我是一个村的,从小就不学好,没少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长大了变得更坏,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就喜欢跟在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后面说怪话,不过村里的女人知道他是啥德行,所以没人搭理他,这个狗东西在村里不能得手,他就跟外村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搞,把村里村外弄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的。”

秦俊鸟说:“我看这个胡六斤年纪也不小了,他难道就没娶媳妇吗?”

杨春草冷哼了一声,说:“要说这个胡六斤也不是一无是处,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是挺灵活的,前几年他做生意挣了几个钱,也娶了一个媳妇,不过后来他把挣来的钱全都败光了,他那个媳妇见他不走正路,就跟他离婚了,自从离婚之后,他就彻底变坏了,可以说是坏透了,村里的女人没少让他占便宜。前一阵子,他天天晚上都在我家周围转悠,想打我的主意,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天天晚上抱着菜刀睡觉,有一天晚上还是让这狗东西摸进了我的房间里,幸亏我发现的早,砍了这狗东西一菜刀,不过那一刀砍偏了,这狗东西只受了点儿皮外伤,等他伤好了之后,不仅没有老实,反而变本加厉,害得我晚上睡觉都不敢睡踏实了。”

秦俊鸟说:“胡六斤这么欺负你,你家里人难道不管吗?”

杨春草说:“说起来我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我爹妈死得早,我是我哥一手带大,我哥他是个老实人,那个胡六斤是个滚刀肉,我哥他根本不敢招惹胡六斤。”

秦俊鸟说:“就凭你的模样,想嫁一个好人家也不难,你为啥要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呢?”

杨春草叹息了一声,有些伤感地说:“其实我也不想干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干这种事情丢脸,我跟那些臭男人睡觉其实都是为了我哥,要不是为了我哥,我才不会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秦俊鸟不解地说:“为了你哥?”

杨春草说:“我哥他太老实,所以经常挨村里人的欺负,再加上我家里穷,我哥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村里人经常笑话他,说他是光棍汉,为了能让我哥娶上媳妇,能在村里人的面前扬眉吐气,我就跟村长的儿子订了亲,可村长的儿子他不是人,还没结婚他就把我给睡了,当时我不同意,他就来硬的,我一个姑娘家咋能拗过他一个大男人呢,最后让他得了手,可后来村长的儿子看上了别的女人,就跟我家退了婚,我被村长儿子睡了的事情也传扬了出去,你也知道村里人非常忌讳这种事情,我就在村里人的口中就成了名符其实的破烂货,为了能让我哥尽早娶上媳妇,我就跟那些有钱的男人睡觉,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攒够了钱,让我哥娶上了媳妇。我哥成了家之后,我就打算洗手不干了,可是一旦入了这一行,想退出来可就难了,干这种事情挣钱太容易了,我早就想收手,可是一直收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