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看到食杂店里亮着灯,食杂店的门口还放着一个破旧台球桌案,台球桌案上还放着两个空的汽水瓶子。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这个黄青河我也听说过,不过就是没见过他的面。”

曾海棠哭丧着脸说:“黄青河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我实在受不了他看我的那种眼神。”

秦俊鸟说:“海棠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你的身边,黄青河不敢太过分。”

曾海棠说:“俊鸟,你是不了解这个黄青河,乡里的人谁都不敢惹他,那些小混混对他更是恭恭敬敬的。”

秦俊鸟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要看看这黄青河到底是啥模样,难道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曾海棠说:“俊鸟,还是你去敲门吧,一想到要见到黄青河,我这心里就直打鼓。”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去敲门。”

秦俊鸟走到食杂店门口,抬手敲了几下食杂店的门。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买东西,我睡了,想买东西明天再来吧。”从食杂店里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俊鸟说:“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找黄青河的,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食杂店里的男人没好气地说:“黄青河死了,你快回去吧,别耽误我睡觉。”

秦俊鸟看了曾海棠一眼,那意思是问他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曾海棠小声地说:“俊鸟,说话的这个人就是黄青河,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就是黄青河,你快把门打开吧。”

黄青河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烦不烦啊,趁着我现在没发火,你赶紧给我滚蛋,把老子惹急了,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我让你以后再也说不了话。”

秦俊鸟没想到这个黄青河的脾气这么大,他看着曾海棠苦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曾海棠这时大声地说:“黄青河,你快把门打开,是我,曾海棠。”

“海棠。”

男人听到曾海棠来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食杂店里这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食杂店的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不用问这个男人就应该是黄青河了。

黄青河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笑着说:“海棠,是啥风把你给吹来了啊,这些天我可是天天都在想着你呐,就连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你。”

曾海棠板着脸说:“黄青河,你说话正经儿点儿,别胡说八道。”

黄青河说:“海棠,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自从你上次走了以后,我这些天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就盼着能再见到你,你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啊?”

曾海棠有些恼火地说:“黄青河,你要是再信口胡说,我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