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冯寡妇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的话,她早就改嫁了,也不会一个守寡这么多年。

冯寡妇看到秦俊鸟被酒呛到了,笑着说:“俊鸟,你慢一些喝,这酒可比你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的酒劲大多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碗里的酒,好奇地问:“冯婶,这酒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冯寡妇说:“俊鸟,你觉得这酒咋样,比起你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不差吧。”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这酒虽说酒劲大了一些,不过入口之后满嘴醇香,的确是好酒,这酒的口感倒是跟蒋新龙的酒厂生产的一口香差不多。”

冯寡妇说:“这酒是我在乡里的姬老头那里买的,姬老头他家几代都是开酿酒作坊的,这酿酒的手艺可是姬老头家祖传的,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当然好喝了。”

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就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冯寡妇的小脸喝的红扑扑的,就跟涂了一层胭脂一样诱人。

秦俊鸟看着有几分醉意的冯寡妇,心里的那根弦动了,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碰女人了,如今冯寡妇那熟透了的身子就在眼前,秦俊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冯寡妇那高耸的胸脯上。

冯寡妇这时拿起酒瓶看了看,说:“俊鸟,这瓶酒喝没了,我再去拿一瓶来。”

冯寡妇说完摇摇晃晃地下了炕,穿好鞋后,没走出两步脚下就被她拎来的那个竹篮子绊了一下,冯寡妇的身子向前扑出,眼看着就要摔一个狗啃屎不可。

秦俊鸟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了冯寡妇的胳膊,顺势向怀里一带,就把要冯寡妇抱在了怀里。

冯寡妇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俊鸟,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秦俊鸟在冯寡妇眼睛里看到了跟他一样的渴望。

秦俊鸟的双手慢慢地攀上了冯寡妇的胸脯,在她那两个高耸的肉峰上揉捏了几下,很快便把冯寡妇心里的那团火焰给点燃了。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扭动着,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最后两个人的身上都变得一丝不挂了。

秦俊鸟把冯寡妇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她的一个雪白丰满的肉峰,另一只抓着她的小腿,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在她的身上奋力地动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才停下来,秦俊鸟趴在冯寡妇雪白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冯寡妇也是累的浑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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