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小荷,你和顾老板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进去,就算你想给他戴一百顶绿帽子,也与我无关。【擺\說】”

小荷说:“俊鸟,你也太无情了吧,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说出这种让人伤心的话来。”

小荷伸手在自己的一个**上摸了几下,又用两根手指夹住**上的肉疙瘩拉了几下,那个肉疙瘩被她拉得长长的。小荷这样做,很显然是想刺激秦俊鸟,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女人这样子,估计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俊鸟慌忙把目光转移到一边的货物上,他的心怦怦直跳,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昂起头来。

秦俊鸟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他说:“小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这种事情得两厢情愿才好,是勉强不来的。”

小荷刚要张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批发部的门,敲门的人大声说:“里面有人没有,这大白天的关着门,还做不做生意啊?我要买东西。”

小荷向批发部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小荷拿起脱掉的衣服,把衣服穿好,一脸不高兴地走到批发部去开门。

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抱起那一箱子丁家老酒,小跑着出了批发部。

小荷打发走了那个客人,再回来找秦俊鸟时,秦俊鸟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小荷一跺脚,恼火地说:“这个俊鸟溜的比兔子还快,以后让我逮到你,看我咋样收拾你。”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拿着那一箱丁家老酒来到了饭店。

姜红光事先在饭店预定了一个雅间,秦俊鸟走进雅间时,姜红光正在和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说话,秦俊鸟不用猜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姜红光说过的那个南方大客户。

姜红光一看秦俊鸟来了,急忙给他介绍说:“俊鸟,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黄老板,他这次专门从南方赶过来就是为了看你们酒厂的酒。”

秦俊鸟把那一箱从廖银杏的批发部里拿来的丁家老酒放到地上,走过去跟黄老板握了握手,笑着说:“黄老板,你好,一路上辛苦了。”

黄老板笑了笑,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不辛苦,只要有生意做,有钱赚,就是跑再远的路也不辛苦。”

秦俊鸟说:“黄老板,我叫秦俊鸟,你以后就叫我俊鸟吧。”

这位黄老板就是黄树标,他是姜红光在南方的主要客户,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销售商,姜红光销往南方的酒有一半都是经过黄树标的手卖出去的。

姜红光说:“黄老板,你可别看我这位小兄弟年轻,他的酒厂生产的酒可是非常有历史的,他酿酒用的秘方可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而且经过了改良,酿出来的酒口感醇正,跟那些名优白酒不相上下。”

黄树标点头说:“只要秦老弟的产品是好东西,就不愁在南方没有市场。”

秦俊鸟接话说:“黄老板,正好我带来了几瓶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你先尝尝味道咋样。”

姜红光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说:“俊鸟,这酒先放着,黄老板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肚子一定饿了,这酒的事情等咱们吃完饭再说。”

黄树标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箱子,说:“红光,既然秦先生已经把酒拿来了,那我就先尝一尝。”

姜红光看了秦俊鸟一眼,说:“那好吧,黄老板要尝尝,你就给黄老板打开一瓶。”

秦俊鸟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丁家老酒来。

秦俊鸟把酒瓶打开,给黄树标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黄老板,这就是我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这酒究竟咋样,我不多说,你喝过就知道了。”

黄老板接过酒杯,低头浅浅地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地品了一下,说:“这酒的味道果然不错,入口醇香,回味无穷,是难得的好酒啊。”

秦俊鸟高兴地说:“黄老板,我们酒厂的酒都是用高粱酿制的,绝对不掺一点儿假。”

黄树标又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说:“这酒真不错,要是到了南方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秦俊鸟说:“黄老板,以后我这酒在南方的销路可就指望你了。”

姜红光这时插口说:“黄老板,我没说假话吧,这丁家老酒是好东西吧。”

黄树标说:“红光,我正是因为相信你才来的,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话,也就不会从南方跑过来了。”

姜红光哈哈一笑,说:“黄老板,这酒你也尝过了,接下来咱们该给你接风了吧。”

黄树标说:“正好我也些饿了,咱们吃饭吧。”

吃完饭后,秦俊鸟和黄树标商定了价格,黄树标给秦俊鸟下了一笔很大的订单,让他在一个月内交货,秦俊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笔订单至少能盈利五万多块钱。而且这只是黄树标下的第一笔订单,以后还会有第二笔,第三笔……,想到这里,秦俊鸟的心里就一阵激动,照此下去,这钞票就会源源不断地送上门来,这酒厂可就真成了摇钱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