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样的人？

楚言烟拿她当成是她的同类，混为一谈？

她仰头一笑，不知是该庆幸，又是该欣喜：“我哪里有你肮脏，哪里有你不堪？”

“之前没有揭穿你，是想着你会收敛，知道死字怎么写，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纪雨菲错的离谱，包括她做的事，一样错的离谱：“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

她樱唇轻启，一字一句，字字加重的说着：“是死无葬生之地，又是……被人大卸八块？”

“每一种死法，听起来都很适合你。”

纪雨菲勾唇，绽放着灿烂的笑，莫名的，从她口中听到的话，很阴森，给楚言烟带来很大的冲击，她走进一步，她后退一步，两者之间，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你想放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一旦出手，中途停止，是谁都不可能做的出来的事。

她抬手，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你这张脸，到底花费了多少钱？”

啪——

楚言烟狠狠的拍掉她的手：“你再敢妄言一句试试看？”

“沐果果是什么货色？我要整容的像她一样？倒不如说，她的脸是大众脸，走到大街上，全是一样的……”

纪雨菲说她是按照沐果果整容的，说沐果果是大众脸，不等于是在贬低自己，原来，她喜欢这样的方式：“嗯，大众脸，大概是你这样的。”

她淡淡的点了点头，回应一句：“别在出现在果果面前摇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你能动摇的了。”